的大地,準確的說不願看一眼舒朗生活的這一方土地。

校園裡的樹枝全禿了,地面上粘著飄零的黃樹葉,法桐樹上的毛桃一樣的*,在風中盪悠悠,做著鐘擺運動,偶爾有麻雀飛來,站在樹枝上瑟瑟發抖。

正科級班主任唐莉這個事業心很強的女子,看著天空,一種憂國憂民的情緒浮了上來:離畢業不到一年了,應該說還有三個季度。

她的管理工作乾得很出色,除了學校裡的事情,分管的科室的工作,照樣出色。因此,她不止一次的得到上級領導的表彰,她還被評為省級“三八”紅旗手,獲得了省級“五一”勞動獎章。據說,市局、政府組織部門有意培養她,還準備了材料,為她報請全國的“五一”勞動獎章。

她依舊感到失落。連陰天給她的失落的心情,重重的抹上了灰暗的顏色,透過淒涼的秋雨,看到了畢業的來臨,看到了同學的分離,看到了陽光的大男孩舒朗離去的背影。也看到了過去的那一個雨夜,就是那個雨夜,舒朗拒絕了自己。她怨恨舒朗不識好歹。以自己的容貌,自己的才幹,自己**的身份,竟然征服不了一個普通的舒朗。他想的什麼,難道不為自己的前途想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