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去。”

夏縈塵先不理她,只是看向劉桑,以眼神詢問他,看他還有什麼要說。

劉桑道:“此次誅殺‘東越霸王’薛鍾、剿滅連珠寨。雖是為了自保,倒也不妨藉此向朝廷邀功。不管薛鍾背後有什麼樣的金主扶持,他明面上都只是禍害一方的寇賊,我們奏上朝廷,同時也為鯨城、青木城請功。朝廷自有恩賞,一來反正也是不花錢的東西,可以拉攏人心,二來也讓楚閥在找不到藉口的情況下,更不敢來動我們。”

夏召舞疑惑道:“朝廷聲望早已不復從前,自己都顧不了自己。邀這個功有什麼用?”

劉桑笑道:“這不是有用沒用的問題,而是大義和名分的問題,就算是稚羽公,在一統和洲之前,也只敢打著‘清君側’的名義起事,可也不敢公然聲稱自己就是要推翻朝廷,自立為王,更不敢在明面上與薛鍾這樣的寇首扯上關係。可不要小看了名分,光有大義沒有實力,那是被群狼窺視的鹿,只等著看它最後被哪隻狼咬死,但空有實力卻沒有大義名分,無法讓天下歸心,一不小心就是眾叛親離,淪為孤狼,最終也是難逃覆滅的下場。為什麼每次改朝換代,大家都要拼命的扯虎皮,找祥瑞?就是為了‘名正言順’四字,至於現在,不管和洲如何的亂,王命仍然是最大的大義。”

夏召舞嘀咕:“都是一些偽君子。”

會議結束,流明侯起草奏書去了,夏召舞因為姐姐到現在都還沒說帶不帶她去,於是又纏著姐姐。夏縈塵雖然很想讓妹妹安安分分的呆在家中,終究是被她纏得無法,只好答應下來。

劉桑回到園中,將他要前往和洲的事告訴憂憂,問她要不要跟自己一起去。

女孩似是猶豫了一下,低聲道:“爹爹,女兒就不去了,女兒什麼也看不到,跟著爹爹,一路上還要爹爹照顧。這裡是爹爹的家,女兒就留在這裡,等爹爹回來。”

原本以為她肯定會跟自己去的,卻沒有想到她居然自願留了下來,讓劉桑大感意外。

他無奈的道:“本來想好好陪一下你,偏偏我又有事情要做……”

憂憂輕輕的道:“爹爹只管去做自己的事好了,女兒很乖的,女兒不會讓爹爹為難。”

呃……她是不是太“乖”了點?

生出一種yīn滲滲的感覺,劉桑小聲問:“憂憂……你不會做什麼奇怪的事吧?”

憂憂捂著胸口,睜著空洞洞的大眼睛:“爹爹,你想讓女兒做什麼奇怪的事?”

咳!不知道為什麼,劉桑突然有種頭疼的感覺。不過一時間,他也拿她沒什麼辦法,於是再囑咐一下她,然後便去蟾宮找胡翠兒去了。

來到蟾宮,見著胡翠兒,將準備前往揚洲的事告訴她,早已期待萬分的胡翠兒自是欣喜,拉著他道:“就我們兩人麼?”

劉桑咳了一聲:“娘子和召舞也去。”

胡翠兒立時抿起了嘴兒……她們去做什麼?

霏月飄飄在一旁道:“三位宮主全都離開這裡,蟾宮豈非無人作主?”

是這樣的麼?難道真的要留下一個?劉桑瞅向胡翠兒。

胡翠兒惡狠狠的瞪著他……你敢把我一個人留下來,我就咬死你。

劉桑汗了一下,道:“反正蟾宮當前也沒有什麼事兒。一切由飄姨作主就是。”

霏月飄飄緩身道:“三位宮主都前往揚洲,妾身如何放心得下?請讓妾身等,隨三位宮主一同前往。”

劉桑笑道:“其實只是去揚洲玩兒,又不是去打老虎,飄姨不用這麼緊張,這裡可也離不開飄姨。”

霏月飄飄見他心意已決,也就只好作罷。

將蟾宮的事頭交待一番。其實真正可以交待的東西也不太多,畢竟宮裡的具體事務一向都是由四月使打理,劉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