磐岢能被敖猛看上眼,當然不是傻子,再說對方也沒必要拿這種事情來開玩笑,非常乾脆利落的點點頭,就從空氣中游回到了小黑近前:‘背靠大樹好乘涼麼,都能夠化出人形的麒麟誒~不留下來的肯定是個傻子!’

不過多了個磐岢也就只是個象徵意義而已,小黑處理完了磐岢的突發事件後,立刻下令梵城的城防衛隊將李家上上下下圍了個水洩不通,只許進不許出。只待眷族的各族代表到齊後就正式給肖起正名……

卻是沒有想到,雖然小黑已經回來的訊息沒有傳回到梵城,因著先前鬧得那一出,也讓李責看出了苗頭,打草驚了蛇。等著城防衛隊趕到李家封鎖戒嚴的時候,李家大宅裡就只剩下了一群瑟瑟發抖一問三不知的奴隸和女眷。

李責在感到情況不對後,第一時間就悄悄的從人群中溜回了家立馬派人要去將李緋霞那不孝女給抓回家審問,最後卻是隻得了一個據說李緋霞那處私宅已經人去樓空的回稟。李責就算再傻這下也知道壞了事了,偏偏又已經失了先機,連全身而退都來不及了。連心愛的小妾都沒敢招呼,只能帶上暗藏的一疊銀票催著貼身侍衛護著自己從李家密道逃出了梵城……

禍首沒能捉到,溜了個一乾二淨,小黑氣得差點沒把梵城整個給翻過個來。李家的數位夫人配房連同嫡庶兒女一個不饒的全被刑堂當即割了手筋腳筋,用手臂粗的重銬鎖於梵城府衙陰森森的暗牢中候審。其餘家僕奴隸,則是被像牲口一樣用長繩一個接一個在脖子上拴了死扣,拖到了梵城最大的市集廣場上一串一串的擺開成數排,由祭廟的刑官們當場生了烈烈大火將一口一人高的巨大青銅鼎灌滿水煮沸,再用木桶舀出滾燙的沸水直接潑向左右都被綁死在石莊上頭躲避不能的罪奴身上……

而後,這些訓練有素的刑官們全然不顧一個個罪奴撕心裂肺的哭嚎,人手一把由金紅銅絲製成的巴掌大銅刷子,一下又一下的劈頭蓋臉刷上已然渾身都被沸水燙出滿身燎泡的罪奴身體四肢,每一次銅刷無情的刷過皮肉,必定皮開肉綻,血液橫流……讓人恨不得乾脆的死個痛快。

偏生刑官們都得了小黑的嚴令,決不能讓這些激怒了小黑的罪奴們死的太早,一個個非得活生生的被慢慢刷淨了皮肉露出慘白的骨骼,直到胸腹內的肝腸內臟都一股腦的流出滾落到了早已被血液碎肉攪出一灘泥濘的泥漿裡,這才用帶著濃重煞氣的烏金方頭短刀將罪奴的腦袋一刀砍下。

李家是杏部大族,更是梵城根基深厚的權貴上層貴族,便是撥開田莊農奴一概不算,單李家大宅內伺候的奴才就不下兩百名。這場鬼哭狼嚎,哭喊震天的刷洗酷刑出動了祭廟的全部刑官也整整持續了兩天一夜才執行完畢。整個廣場無處不見血肉白骨,整個梵城更是無處不聞血腥腐臭……

整個梵城內外再無一人敢提及‘男寵’一詞,上至權貴下至百姓無不縮頭夾尾小心翼翼做人,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被囚於暗牢李家人也一字不落的從看守城衛怨恨鄙夷,有意放大聲量的交談中聽說了外頭的境況,嚇得瘋癲的瘋癲,自盡的自盡;若不是全都被廢了四肢手腳,又用粗布勒了口舌,怕是早都死得乾乾淨淨了。

可是小黑偏不讓他們死得那般容易,偏要留著他們整日恐懼倉惶,更要留著他們等待在麒麟眷族的各族代表的見證下,為肖起堂堂正正的正名。以及,要抓回落跑的李責婦女二人,用殘酷的刑罰在他們親人的眼前為對肖起做出的一切侮辱賠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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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啐!聽城主府上退養下來的老管事說,最近一回的神前大審,還是農部前前前前代族長被當時的上神殿下罷免誅滅全族的事了呢。你們李家好能耐呀~前兒個不久,不還仗著你們那個二小姐連我們府衙府尹——辛大人都帶著家僕給打了一頓吶。這下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