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些。

那李紀整個人覆在她身上,頭卻伸在一旁,玉華的口鼻只能將將到他的肩膀,並看不到他臉上的神情,玉華只覺得自己被他壓的就快要斷氣了,便試著伸手去推搡那李紀,嘴裡輕輕喊著:“郡公爺、郡公爺……”

誰知那李紀並沒任何回應,只是手下一味的大力動作了起來,他雙手極大,又十分的粗糙,好像一把就能掐斷玉華的腰肢一般,此時上下胡亂的狠狠掐揉著,所到之處,都是火辣辣的痛,玉華開始還強忍著,後來實在熬不過那刀割般的痛去,便又掙扎著去看李紀的臉,略微提高了聲音叫著他的名字,可仍是沒有人答應。

等玉華好不容易硬是探出頭來一看,卻是嚇了一跳,那李紀的臉半垂在枕頭上,臉上泛紅,眼睛卻還是緊緊閉著的,好似人並未醒來的樣子,玉華此時已經實在是被壓的要暈厥過去了,便使出全身的力氣用勁將那李紀往旁邊推去,她本不抱著指望能逃脫出來,那李紀實在太過高大結實,誰知一推之下,那李紀正好也動了動身子,便從玉華身上慢慢滑了下去,裹著被子滾到了一旁。

玉華手腳一得了自由,馬上坐起身,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半響,身邊卻又響起了李紀的鼾聲來,玉華此時也沒空去管他,她自己身上小衣在剛才糾纏之時,已經被那李紀弄了個亂七八糟,如今身上只剩下一條肚兜和中褲,裡衣與長褲都不知道被他裹挾到哪裡去了,玉華掩著身子想去他被子裡面翻找一下,身子才剛動一動,便不由痛的嘶叫了一聲。

玉華伸手摸著痛處,低頭一瞧,自己都嚇了一跳,她露在外面的肌膚上,此時橫七豎八都是紅腫淤痕,她本來就生的皮子雪白,那些痕跡看著就越發唬人。玉華探手輕輕去觸,卻疼的打了一個哆嗦。

眼前這般光景,玉華也是實在沒有料到,她不由扭頭狠狠瞪了一眼身邊躺著的那人,李紀卻是隻管鼾聲大作,睡的十分香甜,身上的酒氣仍是燻的人直犯惡心,好似那些酒沒喝進他肚裡,倒像是全都倒在他衣裳上了一樣。

左思右想了半天,玉華還是沒叫阿蠻她們進來,自己現在這副模樣也實在不好見人,還好腳下那獸毛毯子還在,她緩緩移動身子,將那毯子拖過來輕輕蓋在身上,便又重新倒了下去,這李紀一番折騰之下,倒把半個床都讓了出來,玉華終於可以伸展開手腳躺下了,雖然動一動身上就到處痛的厲害,但她整個人實在疲憊的不行,剛合上眼睛,便暈睡了過去。

玉華這一覺竟然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待房內有陽光照進來,才悠悠的型轉過來,她睜開言躺了半響,才意識到自己此時身在何處,不由一個機靈就坐起身來,扭頭一看,身邊卻已經是空了,而一個高大的背影正坐在床沿上慢騰騰的自己穿衣,赫然正是那定國郡公李紀。

一時間玉華呆坐在那裡,十分手足無措,甚至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去招呼那郡公爺,她此時身上衣衫不整,緊緊裹著獸皮毯子,十分的狼狽,而她與這李紀二人雖然已經同床共枕一夜,有了肌膚之親,卻是連一句話也沒說過,那李紀甚至連醒都沒有醒過,二人雖已是夫妻,卻仍是兩個完全陌生的人,房內的氣氛頓時尷尬起來。

可只這樣楞了片刻後,玉華便立即覺出了不對勁來,那李紀雖然背對自己,可自己這樣翻身坐起,又是找衣服,又是拉被子的,他一個武藝高強之人,又怎會毫無察覺呢,若是他已經察覺了,卻又為何這樣背對自己置之不理呢?

玉華略猶疑了一下,便張口想要叫他,可等她正要出聲之時,那李紀卻突然先說話了,他並不是要對玉華說什麼,而是衝著外屋喊道:“誰在外邊,去叫那喜婆進來吧!”

一聽這話,玉華一雙美目頓時就瞪圓了,一顆心咚咚的狂跳起來,她下意識的便伸手在那床上胡亂摸索了一陣,半響,便抓出了一方雪白的錦緞帕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