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陸大石有意無意的放水,陸楊的五連勝終於被陸榕所打破。 陸松瞥了眼身旁的陸楊,一邊收牌,一邊笑他。 “剛剛是誰放下的狠話?” 陸楊眉毛一挑,笑道:“二哥不也沒贏?” 好歹他還贏了幾把呢。 “呵。”陸松冷笑,“等著,一會就贏你。” “那二哥可得努力,別被我搶先了。”陸楊嘴角咧著,也是放下了話。 兩人絲毫沒有顧及旁邊的另外兩人,這就彼此下了戰書。 陸大石看著兩人只顧著笑,而陸榕,瞥了眼兩人後,開始看牌。 誰拿第一還不一定呢...... 牌型一上手,陸楊就知道自己這局贏不了了,大牌沒有,倒是小牌一堆。 若是能得一次出牌的機會,倒是可以拼一拼順子。 可惜了,出到最後,他也沒能搶到一次出牌機會。 但陸松也沒贏,贏的還是陸榕。 陸松算是看明白了,眼神哀怨地看向陸大石,“爹,您怎麼又放水了?” 陸大石搖頭,“爹認真打呢,怎麼能說是放水?” 陸松一時語塞,默默看向陸楊,這才發現自己是冤枉人了。 “楊子,二哥錯怪你了。” 陸楊挑眉,似笑非笑,“二哥這話是何意思?” 質疑他的牌技? 陸松一聽,便知道陸楊是什麼意思,嘴往下一撇,“行行行,你厲害,來,下一局。” 陸榕有著陸大石的放水,小牌過得那叫一個順暢,沒一會,便把牌扔完了。 陸楊捏著三張小牌,看看陸松,又看了看陸大石,最後視線落在一臉冷漠的陸榕身上。 “三哥,你把那個位置還給我。” 陸榕抬起眼皮瞥了眼陸楊,沒說話,但也沒起身,拒絕意味特別足。 陸松也是說不出來話了,默默洗牌發牌。 陸楊看著,也不著急,慢悠悠地拿起面前的紙牌,看了眼陸松,道:“之前二哥不是說莊子上的牛產奶少嗎?” 之前陸松和陸榕有想開間奶茶店,但最後因為奶量的問題,想法半路夭折了。 到現在莊子上所產出的奶,都被送到了府上供家裡人所用。 奶茶店是開不了了,但奶茶肯定是不會斷供,想喝隨時都有。 不過這並不代表陸松和陸榕想開奶茶店的想法沒有。 陸楊這話一出來,陸榕拿牌的動作都不由放慢了。 而陸松更是直接明白了陸楊話裡的意思,接下來打牌,連連放水。 就連陸榕,也是睜隻眼閉隻眼,把第一送給了陸楊。 陸楊一臉笑意地把最後一張牌扔下,起身對著幾位家裡人拱了拱手,“多謝爹,二哥,三哥手下留情。” “承讓承讓。”說著,他坐了下來。 陸松咳了兩聲,一邊收牌,一邊著急問道:“楊子,你剛說的那個,是怎麼回事?” 陸楊淡定喝水,聞言,笑了笑,“具體什麼事我就不說了,不過到時候若是成功,奶量的問題,就不是問題了。” 陸松和陸榕一聽,互相對視一眼之後,便明白了陸楊說的是朝廷裡面的事。 若非如此,也不會這樣含糊地說了。 兩人頗有默契地沒有往下問。 陸松咧嘴一笑,“來來來,繼續繼續。” ...... 天邊泛起白光時,陸大石几人也吃完早食回去補覺了,陸楊卻是換了件外衣,穿戴好斗篷,準備出門。 大年初一,大臣們還得去宮裡給皇上道賀。 白芊芊推門進來,寒氣從敞開的門縫裡湧入,不過很快,便被阻隔在外。 陸楊聽見門響,從內室走出來。 墨藍色斗篷長至小腿,繁雜暗紋用的銀絲繡制,走動間銀光浮現,頗為神秘,白色毛領柔柔地貼著那人的臉頰,更是襯得那人清冷出塵,俊逸淡然。 白芊芊看著愣了愣,直到陸楊出聲,才回過神來。 “夫君。” 她上前幾步,心裡莫名悸動,伸手抱住了陸楊,臉緊緊貼在陸楊胸前。 陸楊不明所以,伸手攬著她的腰,詢問道:“怎麼了?” 白芊芊搖頭,隔著衣服隱隱聽著陸楊的心跳聲,很是心安,“夫君路上小心。” “好。”陸楊拍了拍白芊芊的細腰,“好好睡一覺。” “嗯,我送送夫君。” 陸楊沒讓白芊芊送到門外,到拱門處便讓她回房了。 天冷,也不差這麼幾步路。 等白芊芊的身影慢慢走遠,陸楊才抬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