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太后微笑:“可以。不過韻兒呀,馮書呢,每日也是有自己的事情要忙的,他不是總有時間進宮。韻兒是個懂事兒的孩子,自然知道這一點對不對?”

齊韻點頭,好像是的。

“我們等他忙完再找他進宮可好?”

齊韻又問:“不可以現在嗎?”

太后微笑:“可是他現在有很多公事呀。韻兒最懂事兒,你看你皇兄就知道了,他們不是我們這些女子,可以每日清閒。男子與女子要做的事兒可不同。”

齊韻終於好像懂了,她乖巧的言道:“那我知道了。我不要馮書立刻進宮了,我等他沒事兒的時候再把馮小書給他看。那個時候,馮小書一定會和花花一樣聰明。”

花花經過彩蝶的訓練,自然比一般的狗狗能幹些,齊韻這只是小奶狗,還是懵懂期。

“韻兒最懂事了。”

齊韻聽到誇獎,笑眯眯的勾起了嘴角,樣子十分快活!

太后看她這樣純淨的笑容,也跟著開懷起來……

…………

太后那邊唸叨馮書,這邊馮書可是噴嚏不斷,馮書抹鼻子感慨,究竟是誰在唸叨他。可縱使如此,他還是謹慎的檢視著過往的每一個人行人。

大家都不知道,怎麼突然就這樣嚴格了起來,馮書幾乎是每個人都不放過,他看似吊兒郎當的坐在城牆邊休息,可實際上眼光卻從來沒有離開城門,每一個檢查的人都被他仔仔細細的盯著打量。

“怎麼樣?”霍以寒騎馬而來,見馮書盯著這些人,問道。

馮書叼了一根草,感慨:“這又哪裡是一朝一夕就能找到的事兒,人家也不是傻瓜。咱們這麼緊,想來他也是明白的。”

霍以寒冷哼:“我現在怕的是,他會找其他人將東西帶出去,雖然此人是尺餘人,但是這滿大街都是大齊人,只要許以金錢,未嘗不能得償所願。”

他剛才想到這一點便是立刻過來,希望能夠提醒馮書多加留意這一點。此次事件雖說是事關尺餘,但是內裡也與他們霍家有許多的關係。霍以寒心裡恨極,他自然也是知道尺餘人是殺不盡的。可是殺父之仇不共戴天,又哪裡是說控制便能控制住的。

他與尺餘人,不僅是國仇,也有家恨!

“小霍將軍放心。這點我想到了,他們只要想從這裡出去就別想瞞過我的火眼金睛。”

霍以寒對馮書這個人並不瞭解,可是他知道此人是端敏舉薦給齊禎的,既然是端敏說的,那麼這個人一定就是有真才實學的,想到這裡,霍以寒也放心幾分。

“一切都要麻煩馮大人了。”

馮書臉紅,他是什麼大人啊,只是一個品級低到不能再低的侍衛而已,說是大人,實在都是人家抬舉了他。

“這事兒沒啥,這都是我應該做的,再說我還琢磨了,這人能這麼著急的做這件事兒,怕是也有自己的顧及,如果我沒有猜錯,他一定要在尺餘使團進京之前離開,只要我們守住這些天,那麼就一定沒有問題。”

馮書的話讓霍以寒驚訝,他並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但是他也沒有多問,只要他們其中有清明的人就可以了,那麼他們就能得到想要的結果。他們每個人的分工都不同。他只消做好自己該做的。

兩人雖然敘話,但是馮書的視線卻一直都沒有離開城門,與霍以寒說完,他站了起來,霍以寒順著他的視線望去,就見他盯著一個憨直的老者,老人家看樣子便是窮苦出身,衣著十分的破爛,但是他卻雖然攜帶了許多的卷軸。

“這人有問題?”霍以寒問道。

馮書笑的比老人家還憨:“你看吧,他們這不著急了麼?”

霍以寒就要上前,馮書制止他:“你怎麼看?”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