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做刁難。

經過這段時間發生的事,他已經知道了自已家這幾個人在駐地的真正地位,並不象蕭指導員所說的,駐地的人都是平等的,大家都是兄弟姐妹。就是兄弟姐妹,都分受寵不受寵呢?

陳主任見劉柱開啟院門,一邊笑咪咪的揹著那袋糧朝堂屋走,一邊朝劉柱解釋道:“領導知道你家沒糧吃,這不吩咐我先從駐地的庫存糧拿一百多斤出來,幫那些借了你糧的人家先墊上,到時再讓他們還給駐地就行!”

這時小菊拉著壯壯也出了堂屋,陳主任的這話正好被她聽了個正著,就略帶嘲諷的道:“沒想到駐地還很替那些借糧的人著想啊!既然駐地這麼有糧,當初為什麼要把我家的糧面強買過去,害我家幾個人差點餓死!”

“小菊姑娘,不是駐地有糧,這不是聽說日偽投降了嘛,外而的封鎖也解了,現在駐地搞補給也沒有前段時間那麼難,因此才……”此時的陳主任可不敢和眼前的這個小姑娘做對,有些著急的解釋道。

“駐地有沒有吃的,還真是不關我的事!你也不用和我解釋了!反正我和我家人是不敢再呆在這裡了。只是不知道欠我家的糧錢什麼時候給?畢竟我們一家人到外面也要生活的!”小菊懶懶的打斷陳主任的話。

“這……駐地財務一下轉不過來,那個買糧錢可能要等段時間!”陳主任臉上浮起一陣難堪。

“希望你們盡湊齊給我們!這樣我們也好早做打算!”小菊經過昨晚的事,也不敢再逼迫這些手上握有熱武器的人,誰知道這些人被逼急了會下些什麼不顧後果的黑手?

陳主任嘴裡答應著,心裡卻在發愁,從今早上起,駐地的風聲就緊了起來,蕭指導員,鄧大隊長忙得連吃飯的時間都沒有,他怎麼能拿這點小事去煩他們,到時豈不是說明自已的能力太差,連這種小事都解決不了嗎?且不說陳主任的鬱悶。此時蕭指導員和鄧大隊長卻全身的每一根的神經都是繃得緊緊的。

昨晚他們連夜審訊了那幾個被抓的人,落了口供,確定了暗殺上級特派員的罪名!定下了反革命分子的罪,並且把背後指使的三隊四隊五隊的隊長,連夜派人從熱被窩裡給揪了出來綁好,關進了黑屋子。同時把三隊四隊五隊的隊長的一些得力干將也全都抓了起來。同時這三個隊的隊員的槍枝也全被鄧大隊長派人給偷了出來。

沒有了帶頭的,又沒有了槍枝武器的三隊四隊五隊的隊員,在早上起來,就都被陳愛國的手下拿著槍給一個個的逼著集中起來圍困住。

蕭指導員也是個雷利風行的人,他把昨晚上三隊四隊五隊的隊長指使人去暗殺四軍派來的特使的事給公佈後,把指使者和執行者都同時帶出來當著駐地所有的人對供,事實俱在,證據確鑿,讓駐地那些見到親人被綁的想鬧事的人,最終在看見荷槍實虎視瞪瞪的隊員,就只能嚎哭,終究什麼都沒敢做。

而三隊四隊五隊的隊長及他們的幾個得力臂膀,還有那晚被派去暗算羅林羅桂的那幾個人,確認罪行後,就以反革命分子的身份被當場槍決了。

從這件事的發生到完全結束,只不過三天的時間,駐地裡就完全變成了蕭指導員,鄧大隊長的天下。雖然三隊四隊五隊的很多人不服,但卻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說話,要知道,這可是四軍的特派員親口說的,那些人是反革命分子,一個弄不好,自已也會變成了其中的一員,到時也只好去陪葬了。

而駐地翻天的這幾天時間,小菊一家人都躲在家裡,哪裡也不去。至於羅林和羅桂,本來就受了傷,加不會出門。這五人天天躲在家裡弄好吃的,將養著身體。

而駐地那些被抓的人的親屬,不知從哪打聽到四軍派下來的特派員住在小菊家,成天圍在院門外哭喊叫冤,請求羅林羅桂出面幫他們的親人說說情,可惜,羅林羅桂這兩人的心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