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垂墜的批帶,許知言滿臉嚴肅。

“你現在是我最珍貴的所有物,你的力量就是我的力量,我不允許你因為這種莫名其妙的小事來浪費我的東西。”

拽著批帶的力度並不大,但對上那雙充滿堅定的雙眼,鬼神覺得自己被蠱惑住了。

祂沒法擺脫這簡單力量的束縛。

被迫低下頭,能感覺到青年的吐息打在祂臉側,帶著讓人無法拒絕的溫度,祂幾l乎要沉溺於其中。

最珍貴的所有物。

祂喜歡這個說法。

順勢在青年的臉上親了一下,看著對方的表情從嚴肅到錯愕,祂忍不住再次低聲笑起來。

許知言瞪圓了眼睛,面頰有些發燙。

“你幹什麼!說正事呢!現在得解決一下供奉的問題。”

趕緊解決問題後,他還要去收保護費……咳,不是,是住宿費!

緊接著,他就聽到了鬼神驢唇不對馬嘴的回答。

“如果一直被困在這裡,好像也不錯。”

祂的聲音帶著愛意被回應後的饜足,聽起來有些懶散。

“哈?”

許知言聽完愣了,鬆開手將手掌貼在了鬼神的腦門上,喃喃道:“惡魔也會發燒嗎?”

這是什麼亂七八糟的回答!

不過最終兩人還是商討出了新辦法。

……

小惡魔石像什麼都收集,日用品裡當然少不了指甲刀。

介於先前作死口嗨的

某人已經給予了部分的□□,那麼接下來他們決定今夜的供奉還是從他身體上取下一部分身體組織,比如剪指甲什麼的。

腳掌被人捏在手裡,許知言稍稍有些拘束。

“我自己來也行。”

他別過臉去,試圖爭取一點主動權。

然而他的甲方像是聾了那般,只是啞聲回了一句‘別亂動’手上就已經開始了工作。

許知言只好噤了聲,不再說話。

但不知道為什麼,隨著空間裡安靜下來後,逐漸只剩下兩人喘氣的聲音,他莫名又覺得自己坐在桌上抬著腳讓甲方給剪腳指甲的樣子十分羞恥。

可惡…現在選剪頭髮還行嗎?

鬼神也有些後悔。

青年的腳常年不見光,皮肉比其他地方更白一些,腳趾圓潤指甲光滑,整隻腳握在手中時頗有些分量,讓人忍不住想要做點什麼。

短短十幾l分鐘,兩人都有些煎熬。

只是許知言平時剪指甲勤快,就算現在硬剪也沒能剪下來多少,最後鬼神還是剪掉了他的一縷頭髮,又把人按在地攤上吮吻了好一會兒l,才總算是勉強把今晚的‘供奉’糊弄過去。

許知言本來就沒什麼力氣了,等結束時,舌頭被吮的有些發麻,人也靠在桌上幾l乎站不穩。

衣服都沒整理,他落荒而逃。

直至回到地面時,許知言才恍然意識到,不對,他好像還沒和鬼神說岑今月的事!

媽的,戀愛腦害人不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