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著她一臉理所當然的表情,那位埃爾文副團長胸中愈發壓抑,不由再次狠狠吐了口血,目光無辜地瞪著這個恐怖的傢伙,心中冤枉極了。

哪怕是他們破曉盜賊團,也沒有這麼不講理的時候!

不單是這位埃爾文副團長,這一刻,場上的那些盜賊聽了她的這個理由,無不是想要吐血十升,為他們盜賊團的悲慘遭遇鳴不平!

這…這…怎麼可以這樣?

這太欺負人了!

所有在場的盜賊們都欲哭無淚,有種擔辛辛苦苦數十年、驚受怕一輩子才搶來那麼一點兒錢,結果還沒捂熱乎,轉眼間就被另一個人給搶走了!這到底誰才是強盜?

“切!你什麼你?同一個問題,可別讓我再問你第三遍!”

她才不會理會這些盜賊的感受呢,而且,故意把理由說得這麼操蛋,也不過是這個無下限的傢伙的惡趣味而已。

說著,她的語氣變得冷酷極了,右手的尾指一彈,一道血脈凝線便黏住了這位埃爾文副團長腹中的那柄匕首,只輕輕一拉,頓時讓對方疼得死去活來,隨後,凝線猛然收縮,唰啦一下子,毫不在意地將那柄血淋淋的匕首握在了手中,她習慣性地挽弄出了幾個讓人眼花繚亂的動作,居然有種久違了的心滿意足的感覺,舒服得快要呻/吟出來:“不然的話,我可把它重新插回去了哦!”

她盯著這位埃爾文副團長的眼睛,那種淡淡的語氣,讓人毫不懷疑她會做出這種事情來!

喂…難道你是惡魔嗎?!

這是除了某人之外,全場所有盜賊們的感覺,他們只覺得頭皮一陣發麻,不由紛紛後退了一步。

不怕神一樣的敵人,就怕這個敵人根本不是人!

“我…我說……”

那位埃爾文副團長根本沒有力氣去理會腹部的劇痛了,他相信,如果自己再拒絕回答這個傢伙的問題的話,那柄匕首肯定會在一瞬間重新回到自己的肚子裡的,他肯定!

“團…團長大人他……他去了基爾沃特城,在雷克斯伯爵的府邸!雷克斯伯爵…他是…這個阿爾布斯領的領主大人!”

某位副團長嘴皮子哆嗦著,將自己知道的一切都說了出來。

不過,似乎是想試圖用某位領主大人的威嚴來震懾住這個無法無天的恐怖傢伙,他還特意將雷克斯伯爵的身份說了出來,期待著能夠讓對方有所顧忌。

果然,某人的語氣變了---

“雷克斯伯爵?”

她聽見這位埃爾文副團長的話,心中沒由來的一突,因為,她之前關於那位破曉盜賊團的團長沒有現身而萌生的某個不安想法,終於成為了現實!

“你是說,雷克斯伯爵?!”

她語氣變得極為寒冷了,居然再次重複地問了一遍,向這位埃爾文副團長確認般地道。

“是…是的!”

不知道為什麼,那位埃爾文副團長聽見她的這種語氣後,反而有種不妙的預感了,因為,他原本以為能夠對她起到震懾作用的話語,似乎起到了相反的效果?

忽地,一陣猛烈的穀風吹來,鼓扯著她頭上的兜帽,獵獵舞動。

這一刻,被她踩在腳下的那位埃爾文副團長,從他所在的特殊角度,終於依稀看見了這道纖細身影她的部分面容。

只見,一雙紅豔得幾乎要滴出血來的血紅色眸子,正莫名地盯著他,血光閃爍不定!

……吸…吸血鬼!

那位埃爾文副團長的眼睛頓時瞪大了,渾身直髮冷,他張了張嘴,喉嚨卻有些發乾,說不出一個音節來。

這種明顯的外表特徵,可不就是血族才會擁有的東西麼?

這一位幾乎將他們破曉盜賊團的大本營屠戮一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