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所有人的預料,這女匪首捱了打之後,囂張氣焰立刻收斂下去,抽了幾下鼻子,接著便放聲大哭起來,這倒讓娜娜不知如何是好了。

“閉嘴!”娜娜厲聲呵斥,但那女匪首卻是越哭越厲害,就像一個剛剛被人搶了糖果的小女孩,既委屈又害怕。

聽到帳篷裡的哭聲,幾名守在帳外的衛兵掀開簾子,好奇的向裡張望,但很快就被娜娜的目光逼了回去。

錢冠見狀,只好將那頭套又罩回了女匪首腦袋上,終於使她的哭聲小了一點。

,把她交給我,我有一種很特別的審問方法,保證讓實話。”錢冠搓了搓手,朝坐在木桶邊的“弗妥*肖普隊長”望了一眼,卻發現“他”仍是一臉困惑,似乎在思考什麼要緊的問題。

“什麼方法能讓這個受虐狂開口說實話?”娜娜有些好奇。

“這個……”錢冠正欲搪塞一番,卻忽然聽到有人在帳篷外高聲呼喊,而且聽起來人聲嘈雜,顯然不止一個人在喊。

“怎麼了?是不是貴族戰士又在鬧事?錢,我去看看,你看住這個俘虜。”娜娜有些擔心,提著長劍走出帳篷。

錢冠伸手將那女匪首腦袋上的黑布頭套取了下來,卻見她仍在哭泣,眼淚唰唰而下,似乎傷心之極。

“別演戲了,我知道,你是在演戲。那兩巴掌雖然響亮,但是你也不是捱不住,你是米拉拉人,吃的石皮草比我吃的菜都多。”錢冠冷笑,扔掉頭套,立在一邊冷眼旁觀。

“演戲?我不是在演戲……我真的在哭泣。眼睜睜看著我在哭,難道你沒有憐憫之心麼?如果你解開我身上的繩索,我就不哭了。”女匪首繼續抽泣,臉上的可憐像做得十足。

“你的這一套對我不起作用,收起你的可憐像吧,你的表演是在白費工夫。”錢冠冷冷說道。

女匪首微微一愣,隨即收起哭像,嘴角卻慢慢向上挑了挑,很快,她的表情就由哭轉為了笑,眼睛也盯住了錢冠的臉。

“你笑什麼?不哭了?”錢冠的脊背被這女人笑得有些發冷。

“我現在不想哭了。”女匪首看著錢冠,不停的笑。“對了,英俊的小夥子,你從哪裡來?為什麼頭髮是黑色的?你和傳說中的那些‘莫洛吞人’又有什麼關係?”

“你好象搞錯了,現在是我在審問你,而不是你在審問我。”錢冠正色道。

“那好吧,你審問我吧。對了,你最好先找一根鞭子,然後拿著鞭子,一邊用力的抽我,一邊審問我,我一定會回答你的問題的。”女匪首繼續笑著。

“當我白痴?拿鞭子抽你……哼哼!你吃了太多的石皮草,已經不怕疼痛了,而且石皮草的毒素積累的太厲害,所以不得不依靠別人的毆打和折磨排洩出過多的毒素,不然的話,你就會死。我說的對不對,瓦佳小姐?”

“呀!你說得太對了!這些都是誰告訴你的?我們應該沒有見過面,不認識。”

“你又搞錯了,我們以前是見過面的。你好好想想,一年多前的一天,你當時還在淒涼荒原上,掌管著米拉拉匪幫的一個營地,那個營地設在一座山腳下,你們正在當地建造一座通天塔,某天晚上,你正在幾個奴隸的鞭子底下‘爽’的時候,忽然有兩個人出現在你的面前,他們打昏了那幾個拿鞭子抽你的奴隸,本打算將你‘救’走,但是,你卻大叫著逃跑了……”

錢冠一邊敘述,一邊回憶,很自然的回想起了那天晚上的情景。

那還是他和碧姬絲、尤里等人離開“眾神祭祀之地”桑卡帕不久的事,當時他們為了尋找代步工具,便由錢冠和霍金斯夜闖匪營,卻在營地裡見到幾個“土匪”在“虐待”一個長著娃娃臉的女人,於是出手相救,不料卻發現那“土匪”根本不是土匪,而只是米拉拉人抓來的苦力,其中正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