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騷。”錢冠哼了哼。

“雖然我不知道你是怎麼將我從地洞裡救出來的,但是,我還是要再次感謝你。”“流氓大公”衝著錢冠點了點頭,然後伸出手,在口袋裡摸了半天,終於摸出一隻拳頭般大小的玻璃球,交給錢冠。

“作為感謝,我就將這個東西送給你,雖然我不知道它是什麼東西。”

“玻璃球?我見過,是那些地精掛在你脖子上的。取下之後,你才清醒過來。”

錢冠接過那隻玻璃球一樣的東西,然後舉起,仔細觀察片刻。

這個玻璃球似的東西本來是掛在“流氓大公”的脖子上的,當時他正被地精倒掛在木樁上,錢冠命水妖將他救出來時,這個“玻璃球”也被一同帶了出來。

“看起來是個空心玻璃球,而且,裡面好象裝著東西,似乎是團發光的……霧。”錢冠觀察著。

“應該不是霧,而是別的東西。”“流氓大公”搖了搖頭。“當時,我被地精倒掛起來,它們就給我掛上了這東西,接著我就失去知覺,什麼也不知道了。所以,我認為這東西可能和通靈術有關。”

“你應該感到慶幸,因為那些和你一樣掛著這種‘玻璃球’的人有一多半都死了,你卻活了下來。只是不知道那些人是誰,他們都穿著鎧甲,似乎是軍人。”

“準確的講,那些人都是軍官,他們屬於西薩帝國東部軍團,也就是我們一直試圖尋找的‘叛軍’。”

“就是那位‘混蛋大公’的軍隊?”錢冠驚訝道。

“是的。這也正是為什麼我們一直沒有找到那支軍隊的原因——————因為他們被殲滅了,並且被地精藏到了地下,所以我們找不到他們。”

“那麼,‘混蛋大公’也被地精抓住了?”錢冠問道。

“不知道。我被地精抓進洞穴的時候,那些人已經被掛在那裡很久了,沒有一個人是神智清醒的,我不可能問他們。但是,從地面上的車轍痕跡來看,那支軍團應該還有少數人逃了出去。”“流氓大公”分析道。

“地陷發生時,你在幹什麼?”錢冠問道。

“當然是在和他談判,忽然之間地面就陷了下去。”“流氓大公”指了指身邊的弗妥*肖普隊長。由於十分虛脫,隊長也像他們一樣,用皮帶將自己捆在座位上,以免飛龍飛行時的顛簸將自己甩出去。

“為什麼別人不陷進去,單單你們陷進去了?”錢冠略微看了看弗妥*肖普隊長,又將目光落回了公爵臉上。

“我怎麼知道?”公爵搖了搖頭。“我只知道是地精幹的。它們一定是瘋了!……我們以前可是見識過那些地精的瘋狂的,別忘了它們那些發瘋的‘岩漿巨人’,能造出那麼瘋狂的武器的傢伙,只怕更加瘋狂。”

“地精……我記得地精的領地在離這裡很遠的北方,它們怎麼會來到這裡?”錢冠沉吟一番。

“也許,有人帶它們到這裡,就像飛龍帶著我們飛行一樣。”公爵猜測著。

就在他們苦苦思索的時候,一旁的弗妥*肖普隊長卻忽然說出句沒頭沒腦的話。

“有內奸!”

“你說什麼?”錢冠一愣,與“流氓大公”面面相覷。

“有內奸!”隊長又重

遍剛才的話,臉色變得鐵青。

“內奸?”錢冠揣摩著隊長的話。

“如果沒有內奸的話,地精不可能知道我的帳篷的具體位置。它們將我抓走,目的簡單明確,那就是奪走我的‘無圖地圖’。”說到這裡,弗妥*肖普隊長立刻將那隻裝著“無圖地圖”的銅皮箱緊緊怕被人搶走。

“什麼‘無圖地圖’?”“流氓大公”看了看那隻銅皮箱。

隊長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言,臉色鐵青的沉默片刻,才繼續敘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