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了個打瞌睡的莘莘學子罰站;那日下課鈴來的特別遲;那日學子又睡著了。

這真的不是他的錯,都怪那日的陽光太過和煦,夏風太過溫柔;都怪瞌睡蟲來的太過洶湧。。。。。。

“楊賢契。”李夫子笑得特別溫和。

我看了眼盯著腳尖的筆墨,認命的低下頭。“夫子。。。。。。”

“楊賢契,你有什麼話要說嗎?”李夫子笑得越發溫和,眸子都彎成了一條線。

“如果我說了夫子會免了我的懲罰嗎?”我思考了下,然後睜著還睡眼惺忪的眼睛抬頭問。

“楊賢契說呢?”李夫子也不管周圍一個勁盯著這兒瞧熱鬧的學生,只是笑著,笑得人毛骨悚然。

“。。。。。。那還是不說了。”我想了下十分認真說。

。。。。。。沉默。大家偏頭看看我,然後看看夫子,最後不知誰十分會看場合的來了一句,“哇,是新來的轉學生誒!”

。。。。。。沉默。然後一致偏頭圍觀轉學生,我是普通人,所以大家怎麼做,我也怎麼做。用二十一世紀的話來說,同學,求圍觀!求八卦!

這樣的事,我經常遇見,最厲害的一次是,我在班上的群裡,喊了一次話,最後不論線上,或不線上的,都紛紛求圍觀,求冒泡。從那以後,我再也不在班群中喊話。

我很喜歡逛貼吧,沒有誰知道誰。對於攻受的認識,就是在一個貼吧上知道的,樓主與那些建樓的同學會給新來的人一套測試卷,等我填完後,他們非常肯定的對我說,你就是一純受啊!

我看著眼前傳聞是攻的令狐沖與受方林志平,如果長得如此正太清秀也是攻的話,原文中對於我相貌的描述,豈不比他還符合攻的標準。。。。。。

我就知道那群腐女的話不可信。

好睏,看完熱鬧,被夫子打攪的睡眠,瞌睡蟲此刻又爬上來了。

我打了幾個哈欠,仰著頭問正一臉溫和的笑著的夫子,“夫子,我現在能睡了嗎?如果一定要懲罰的話,我睡醒了再執行。”然後不看夫子將要龜裂的表情,迅速的趴到座位上睡覺。

筆墨含淚控述的看著我,彷彿在說,少爺,你怎能如此待我,但是還是認命得幫我收尾。

不知那天筆墨對夫子說了什麼,從此以後,再也沒有夫子上課叫醒我,我也一戰成名。

在這裡,雖沒有對商人的歧視,甚至一起辦書院,但官商依舊有隱隱的分黨分派的趨勢,我不知他們是如何達成一派,在書院中獲得將來得社交人脈。但因楊老爹是平定州的頭頭,所以我也是官員子弟表面的頭頭。而經這一戰後,我和令狐沖、林志平、嶽靈珊三人更是成為書院一時熱門八卦物件,在大家心中樹立偉岸的形象。

這樣吃吃喝喝睡睡的日子似乎過得特別快。一晃眼,便是三年。

我仗著抵禦所有危害我生命的防護罩,平平安安的活到了十歲。我不知我已經表現的如此資質平平,為何依舊有人想加害於我。

因為我沒有母家庇護嗎?我繞著垂在胸前的青絲偏頭看碧空如洗的澄空,所以因為母家的權利以對後院那些女子造成威脅,母親才死於難產嗎?又因外公家逐漸落敗,對我並不重視,所以他們才這麼無所顧忌嗎?

這樣也好,找個機會與這楊府徹底脫離關係,原想當個資質平平的平庸少爺,將這養育之恩報完,但既然他們這麼做,我也不用被那些條條框框陷住。拿著生母留下的那些足夠一生無憂的財產,帶著筆墨開個小茶館過了餘生,一生也是一樁美事。

我剛閃過這樣的念頭,老天爺就送了我一個機會。。。。。。

“走水了!走水了!”子時時分,僕人的驚呼聲驚起還在睡夢中的大家。

滔天的大火的映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