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子精神了,掩飾著的笑笑,表示不知道的追問:“母親說什麼了,侯爺和妾身學學。”

“真想聽?”高凜西笑著,他在想怎樣跟小女人學呢,她臉皮薄,不能把話說過了,否則以後行事不好辦。

沈暖玉笑著點了點頭。

高凜西一時就把她攬在了懷裡,一扯才發現,她裡面只穿了件抹子,白皙的脖頸露得很深,那處的豐滿看的愈加明顯。

“侯爺說不說了?”沈暖玉按著他正打算亂碰的手追問。

高凜西聽著笑了笑,在她耳畔說:“母親拿話點撥,說讓節制節制。”

就讓節制節制……沒說高寒冷一頓?沈暖玉聽了心裡很失望,看來她白擠眼淚了。

高凜西也在思索這個問題,想是什麼樣的陣仗沒見過,就是箭插在左臂上了,硬拔下來,他也能忍住不哼一聲,怎麼這兩次在她這裡卻每每把持不住。

白天在衙裡不時也能想起她,自己這是中了什麼邪,思緒居然被個小女人纏歪上了。

人生種種,情事只是其中調劑之一,是為傳宗接伐,切不可反客為主,耽溺於男女之事而耽誤正事。高凜西這會在心裡暫時決定過了今晚,以後減少來她這裡的次數。

沈暖玉觀察了他半天,見他眉頭緊鎖,像是陷入了什麼糾結之中了一般,就在心裡猜想:莫不是二太太正經教訓了他一頓,只是他大男子主義,嘴硬不肯承認。這樣猜想著,心裡才平衡了些。

高凜西還沒從思緒裡掙扎出來,他在想,既然是最後一次來她這裡,行事怎麼了,誰讓她連中衣都沒穿的,是誠心勾他的;轉念又想起剛才二太太的話,她明天要去參加荷花宴,讓她好生休息,今晚上別招她。

“侯爺是不是才看書看的眼睛澀了,妾身幫你按按吧。”見他半天不說話,眉頭越皺越深,沈暖玉心裡有點打鼓,不會是二太太說話時不注意,把她出賣了吧。要不然高寒冷那般怕二太太的人,二太太把他說了一頓,他怎麼還敢來暖風院。是一時負著氣來找她算賬的!

思來,沈暖玉暗吞嚥了下。

高凜西想起小女人手法不錯,不知道在哪學的,一時鬆開她,默許他給自己按按,正好讓他清醒清醒。

“母親怎麼知道了暖風院裡的事,是誰暗中告訴的呢?”沈暖玉站在他後面,一邊幫他做眼保健操,一邊試著問。

“還能有誰。”一雙柔軟微涼的小手不輕不重的按在太陽穴上,真舒服,高凜西松了眉頭,反手環著她腰,手指微微的捻在她腰間,“那個兩面派。”

“哪個兩面派?”沈暖玉聽著心裡跟著一緊,高寒冷說的兩面派不會是指她吧,要不然說到“兩面派”這幾個字時,他為何加了手勁。

高凜西說:“你知道要是在軍中,我怎麼懲治兩面派麼?”

說著無意,聽者有心。沈暖玉險些軟了腿,“怎……怎麼懲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