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月內對長安城北防司都尉的任做過調動。他沒有去細調查。

“屬下……不知,將軍為何要問此事?”瞿竹問道。

劉愈聞言有幾分惱怒,現在長安城內即將有大禍患,瞿竹竟然會對城內的一些情況不瞭解,這就屬於他的失職。

“馬上去查,給你半個時辰!”劉愈下令道。

瞿竹領命而去,其他人都看著不做聲,臉色有些發青的劉愈。他們不明白為何劉愈突然對一個區區的北防司他們都尉感興趣,防司衙門歷來只是長安城戍衛力量最弱的一環,也僅僅比京兆府的衙差好上一點點。長安城的戍衛。主要還是靠長安城外的兩大營。

瞿竹做事也倒快,去了不多時間便回來。回答了劉愈的問題。

“北防司都尉,是曾經蜀地將領李元哲。”

劉愈一拍案桌,怒道:“果然如此!”

下面的人面面相覷,都不明白劉愈會有這麼大反應。劉愈抬頭,才發現所有人都在看著他。

劉愈突然笑了笑道:“不用拿這種眼光看著我,我只是就事論事,又不是對你們發怒。”

劉愈說完這句,下面的人才把懸著的心放下。劉愈現在在軍中的地位,可謂是一言九鼎,連國家和朝廷發生事情,也都是他一言而定。這樣的情況下,下面的將領都會懼怕於他,劉愈也適時表現出一種親和力,讓下面的人不會感覺到他是那種不講人情的人。

劉愈解釋道:“明天的計劃可能有變。那些郡王和藩主,他們去狩獵的目的不是為了商議定策,而是準備出逃,而關南的那些叛軍,也不是準備攻打長安城,而是準備接應這些郡王和藩主。”

劉愈這一說,下面的然才恍然。本來所有人都擔心長安城會出什麼問題,現在看來,這些藩王和藩主下手的目標不是長安城,而是準備回到他們原本的屬地,然後東山再起。只有他們自己的地界,他們才會放心大膽的行事,長安城,帝王之都,戍衛嚴密而且負責戍衛的將領都是劉愈的嫡系,他們根本無計可趁。

而劉愈之所以要打聽城北防司衙門的都尉,就是要看這些人有沒有機會出城。長安城的狩獵場並非很大,且在城北的郊區,並未出外城門,藩王和藩主要出城必須要過城門。

劉愈猜到藩王和藩主的下一步動作,心裡便有了主意。

到第二天,長安城依舊如常,戍衛部隊也沒有任何的調動。而快到正午時,藩王和藩主開始往城北的狩獵場聚集,這次他們出來的不算急,只是帶了幾個隨從。但各府均有馬車隨行,一輛看似不大的馬車裡,卻是有不少人,都是藩王和藩主的家眷。

他們是準備將家眷一起帶出長安城,然後轉道往南,直接去關南與接應的軍隊會合。

一輛不算太大的馬車在幾名隨行侍衛的護送下往城北方向而去,到了郊區,馬車突然被一批來歷不明的人截住,隨即馬車也停了下來。

“怎麼回事?”馬車裡傳來一名女子的聲音。

“郡主,前面有人攔路。好像……是軍人……”侍衛回話。

聽到有軍人攔路,馬車上女人便掀開車簾看了下,便見到劉愈騎在馬上,正笑盈盈看著她。

此女正是與劉愈有聯絡的河間郡王之女,昭蘇氏。

“給將軍請安。”昭蘇氏見到劉愈,趕緊下馬車給劉愈恭敬磕頭。

劉愈沒有下馬,笑著問道:“夫人沒有與令媛同行?”

昭蘇氏臉上有幾分憂色道:“先前時候,蜀王派人來,接走了小女,說是要妾身到狩獵場後,才能與小女相見……”

劉愈點點頭,看來昭蘇氏還不知蜀王蘇孝的計劃,蜀王蘇孝怕昭蘇氏真當這次是去商議計策的,所以才幫她把女兒昭迎曦接走。一來是成全她們母女可以一起回河道郡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