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誰知河間郡主不知去了哪裡。所以我們才……”

劉愈臉上一笑,反倒沒追究什麼,下令道:“原來如此。吩咐下去,讓開一條路,讓諸位郡王和藩主出城到河間郡王墳前祭拜……”

劉愈說完,果然後面計程車兵讓開一條路,倒讓蘇孝等人拿捏不準劉愈到底要做什麼。

劉愈顯然不會讓他們出城逃走,那演戲演全套。他們就必須到河間郡王的墳頭去走一趟。可河間郡王又不是葬在皇陵,他們根本就不知河間郡王的墳頭在哪。

讓開一條路,藩王和藩主們卻沒有動的,劉愈驚訝道:“諸位,怎的不去祭拜,難不成是不認識路?哎呀,這個本王也幫不上忙,其實本王也不知道河間郡王葬在哪裡……河間郡主,你應該知道吧。”

此時昭蘇氏全身疲軟,卻還被劉愈從後挾持著。全身都好像酥了一樣。她聞言,勉強抬起頭。發現這麼多人盯著自己看,臉上潮紅一片,低聲答了一句:“妾身知道。”

劉愈笑道:“那就勞煩河間郡主引路了。”

說是讓昭蘇氏引路,但劉愈顯然不會放她下馬。等昭蘇氏的身體隨著馬匹再次上下顛簸,她的身體更加吃不消,她巴不得劉愈早些結束對她的“蹂躪”,如此她才可以不在眾人面前丟臉。此時她也很怕女兒知道她在跟劉愈做什麼,她也知道,女兒早晚都會明白,這件事逃都逃不掉。

藩王和藩主各自上馬或者馬車,被眾多計程車兵所簇擁著出城。而此時劉愈回到長安城的訊息也已經擴散開,被徵調過來的軍隊也已經把河間郡王的墓給看守起來。

這就好像是一次天子祭天的儀式,甚至規模比天子祭天更大,藩王和藩主們一個個惶恐不安地隨著隊伍到了城東的河間郡王墓,然後很不情願地拖家帶口從馬車上下來,望著周圍士兵所組成的陣仗,人群像踏赴刑場一樣死氣沉沉。

“諸位,這便是河間郡王的墓了。”劉愈依舊抱著昭蘇氏騎在馬上,說了一句,卻又好像不太肯定,問昭蘇氏道,“郡主,本王沒說錯吧?”

昭蘇氏此時得到暫時的休整,已經不像之前在城門口時候的不堪,點點頭,聲音都有些變,道:“是。”

劉愈抬抬手,指了指墳堆的方向道:“諸位,祭拜吧。”

藩王和藩主們對望一眼,難道還真要上去祭拜?劉愈到底是明知道他們要逃走,不去追究?還是準備放過他們?他們還真不清楚。此時他們也只能把事情往好的方面想,覺得劉愈是為了長安皇室的穩定,放過他們,讓他們在世人面前演一場戲,讓各方都能下來臺。

等眾人在蘇孝和蘇成舉的引領下,到了墳墓之前,才覺得有些不太對勁,因為墳墓似乎並非是河間郡王的,或者說並非河間郡王一個人的。墓碑有很多,當中的確是有河間郡王的墓碑,但還有很多其它墓碑,等他們看清楚上面刻的字,一個個面如土色,因為墓碑上所刻的,也正是他們的封號和名字。

那也就是說,劉愈準備殺了他們,然後把他們葬在這裡。又或者是直接將他們活埋在此。

“諸位為何不拜?”劉愈笑盈盈問道。

蘇孝和蘇成舉馬上轉過身,瞪著遠處的劉愈,他們已經想到,現在劉愈要置他們於死地。可他們到現在仍舊不能理解,既然劉愈擺明了要殺他們,為何還要帶他們到這裡來,僅僅是戲弄他們這群老鼠,讓他們感受死前的恐懼?

不論怎麼說,藩王和藩主們已經被巨大的恐懼心理所困,很多膽小的藩王和藩主,已經嚇的癱坐在地,就連蘇孝和蘇成舉,心中也有種說不出的恐懼感。因為劉愈實在是有狠辣的作風,就連帝王他都不放在眼裡,說廢就廢,而殺個人,對劉愈來說更不算什麼。

蘇孝又恐懼又忌憚,全身都有些顫抖問道:“臨王殿下,您到底要如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