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納為自己的控制之下,慶祝尤為熱烈。

劉愈看到這些人歡慶的模樣,心說也怪不得其他部族看不順眼,將他們列為奸細。大敵當前,不去禦敵而窩裡斗的部族,怎會得到其他部族的認同?

晚會最大的節目就是摔跤,因為每個人只有一小甕酒一小塊肉,在這一天想吃更多的酒肉,就要自己上擂臺打下來。勝利的不但有酒肉吃,也許還會得到少女的青睞,以後出征打獵會成為部族的領袖人物,以後說不定就會成為部族的英雄乃至草原的英雄。摔跤水平的高低,直接絕對了男子在部族中的地位。

劉愈顯然沒興趣去跟這些蠻人比力氣大小,他是用腦子的,身材高大但不魁梧,甚至還是個病秧子。劉愈不想上去,人家還非要讓他上。因為他是客人。

在草原上,客人是很尊貴的。同樣,部族裡的人也想將客人打敗,來向別人證明他們部族的強大。因而在草原上沒幾把刷子也不敢到別家部族做客。

“咳咳……”劉愈故作咳嗽了兩聲,對忽裡沁汗道,“我生病了,力氣不行。”

忽裡沁汗大笑道:“中原來的小夥,你跟我們草原之花在一起,難道就不想取勝了得到她的傾慕,抱得美人歸?”

劉愈稍愣了一下,當看到緹木爾映著火光雙頰通紅的臉,才明白忽裡沁汗口中的“草原之花”是她。

劉愈正愣神間,已經被人推了一把,人踉蹌了一步到了圍起來一片空地裡,劉愈再想下場已經沒人願意了。

劉愈心中叫苦,這不是難為他嗎?現在場上站著的那個,膀大腰圓,走起路來地面都好像隨著他身上的肌肉在震。那漢子見到劉愈臉上橫肉交錯間露出一抹冷笑,冷笑著便向像根木頭杆子一樣的劉愈走過來。

“他老孃的,誰怕誰!”

劉愈索性也避不過,只能硬著頭皮上,佔了後手那就是被動挨打了。

劉愈上前,那漢子正要伸手抓住劉愈跟劉愈角力,劉愈一拳頭糊在那漢子的眼睛上。

“嗚……”人群發出一聲類似嘲弄一樣的呼聲。

摔跤就是看誰先被摔倒,動拳頭在他們看來是打架,不是摔跤。

那漢子吃痛之下惱火異常,然後上前便抓起劉愈的腰。雙臂像鋼箍一樣,劉愈想掙脫都不行,直接被舉起在半空。劉愈一把抓著漢子的長髮,使勁一扯,漢子下意識鬆手,劉愈落在地上滾了幾滾,沾了一身的泥,而被扯下一撮頭髮的漢子氣急敗壞想要找劉愈算賬,劉愈已經直接躥出了圈子。

“我摔倒了,算輸,還想怎樣?”劉愈雖然是輸了,輸的還很狼狽,但他根本沒吃虧。那漢子取了勝也感覺被人戲耍了一番,惱怒一場,再想出圈子已經被人攔下來。

如果他窮追猛打,那就是有失風度了。忽裡沁人不想丟臉。

劉愈雖然掄了對方一拳,扯了那人幾根頭髮,算是有找補,但他自己也摔得不輕。劉愈回到原位那邊坐下,人們的注意力已經不在他身上,劉愈揉著被摔疼的腰,緹木爾過來也想幫他揉,她的臉上帶著幾分笑容。

“很好笑嗎?”劉愈瞪著緹木爾問。

“我笑你明明沒本事,還非要上擂臺,你以為草原人摔跤的本事都是浪得虛名?草原的男子可是從小就會練。”

劉愈想了下,這小妮子不會是以為自己想得到她才上擂臺的吧?

“我是被人推上去的。”劉愈疼地吸一口氣,說道。

緹木爾笑道:“沒事,你摔的也不重,回去休息一晚上就好了。”

劉愈心中那叫一個鬱悶,他看了看部族聚集地外面的黑暗處,心中在猜想那些尾隨的斥候隊現在何處。靠近草原人的部族,想靠近了觀察很容易就被人發現。

再看看擂臺上,剛才被劉愈戲耍了一頓的漢子,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