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朝會不如先行散去,有什麼事等來日再談。”

眾人還在等候河間郡王傷勢的確切訊息,眼看今天削藩的事被劉愈給打攪,袁博朗出面提議道。

蘇彥負手來回踱了幾步,停下身子望了劉愈一眼道:“如此,諸位皇叔伯,諸卿,請暫時回去休息。來日再行朝議,商議藩土之事。”

眾藩王藩主如蒙大赦,心中都鬆一口氣,看來今天是不會再商議削藩之事。臨出門時,見到劉愈立在門口如同一尊門神,緊忙避開一點,神情如同是怕被劉愈吃掉。

“皇上,沒別的事,臣也要回了。”劉愈上前行禮道。

蘇彥點頭道:“師傅,今日之事乃是意外,您別記在心上。朝廷科舉選拔人才之事還要師傅勞心。”

劉愈說著套話道:“這是臣分內之事!”

所有人都知道是劉愈搞鬼,否則怎麼可能那麼巧,別人不中槍偏偏給劉愈作對的河間郡王中槍?還是在劉愈身後中的槍,要不是人人都認為那槍是長筒狀物體,肯定會有人懷疑那一槍就是劉愈放的。可惜沒證據就沒辦法。所有人都拿劉愈沒轍。

蜀王依然不肯走。想知道河間郡王的具體傷勢。劉愈知道他留下的最大目的是告他的狀,順帶用親情感化蘇彥,希望蘇彥收回削藩的決定。這些皇家的人,善於打感情牌。

劉愈叫人去抬上不明就裡的宋刊,帶著侍衛出皇宮,在宮門口,楊烈早已在等候,而另一個熟人也緊忙進宮去面聖。是刑部尚書王簡。看來蜀王已經逼著蘇彥徹查此事。

“死囚那邊的事已經打點好。”楊烈彙報道,“劉將軍是否還有別的安排?”

劉愈想了想,這事情所知的人也就他和楊烈,連那些開槍計程車兵,事前也只是被告知要精準地射中獵物,這跟他們平日的訓練專案相關,而因為他們又是出自不同的軍營,彼此也不相熟,因而那濫竽充數的死囚沒人認得,士兵們也只當是別的部隊的人。

“沒證據。不怕他們查!”

此時侍衛將馬牽過來,劉愈沒上馬。因要去考場那邊看看,騎著馬招搖過市不方便。

劉愈讓人將宋刊送進一家客棧中休息,劉愈則步行與楊烈一同往考場走,街市上很熱鬧,劉愈說什麼話也不怕被人聽到。就在劉愈說起要給軍隊中級軍官以上級別一人配把手槍,一把明晃晃的長劍突然迎面而來,劉愈一頓腳,身子往後避退。

自從劉愈被人綁架之後,他再出行已經小心謹慎,身邊非帶上二三十個隨從不可,這些隨從或明裡或暗裡保護他,已經十分周全。因劉愈走的是街市,人流混雜,而這刺客直到很接近劉愈時才出手,這才令他有些猝不及防。

劉愈閃身避開這一劍,而身旁的楊烈已經佩劍出鞘迎上刺客,周圍呼啦出來幾十個御林軍侍衛,將刺客狠狠按在地上。街市上雞飛蛋打混亂一片,普通百姓一看雙方動了刀劍,都是連自家攤子孩子都不要了,直接避得遠遠的。

劉愈打量了一下週圍環境,這刺客是單獨行動並沒有幫手,而且功夫拙劣是個很不開眼的刺客。

劉愈正惱怒著準備上去將這不開眼的刺客一槍崩掉,蹲下身一看那被按的死死的刺客居然是個女子,也不是女扮男裝,而是一身的女裝,只是用勁裝將身體包裹住,像是披著一身灰色的床單。在市井中,這樣的裝扮很不起眼。她的佩劍卻是凌厲異常,應該是出自鑄劍名家之手。

“放開我,你們這群殺人兇手!”

聲音清脆,年約雙十。遠山輕眉,翠眸靈轉頗有女兒家靈動的神采,模樣也很俏麗,細白的面板看得出是個嬌生慣養的大家小姐,只是不知為何會來做行刺之事。

說話間被楊烈雙手掐住脖頸,一口咬上去,楊烈可不懂什麼憐香惜玉,一拐肘打在她腹部,疼的她面容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