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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柴錦便匆匆忙忙來找劉愈,見到劉愈,便烏拉哇呀地哭了起來,像個做錯事的孩子。

“葫蘆,有話好好說,咋回事?”劉愈安慰道。

“劉兄,我……我對不起我家內子,我……我……”

劉愈聞言一驚不老小,對不起蘇碧?那就是——

“你跟昨日那女子,那啥了?”

柴錦無法聽出劉愈的弦外之音,哭訴道:“今日醒來,發現與凌姑娘不穿衣服在床上,她……還被我佔了身子。”

劉愈傻了眼,柴錦這悶騷男居然狼性大發,趁著夫妻天涯離散夫人還有孕在身的時候。在外搞了個女人?如果是別人還好說。大不了花點銀子隱瞞下去。那可是蘇碧找來送信的,事後能隱瞞住?

別人家夫妻出了事,吵吵鬧鬧也就算了,柴錦身後那位是誰?那可是朝中無人敢惹的蘇碧,想想劉愈的頭就大了。

“壞了,壞了!”

劉愈這下有些亂套,昨日就覺得讓那女子進去照顧柴錦不合適,沒想到柴錦居然敢酒後亂性。換做是昨日。打死劉愈他也不相信柴錦敢對不起強勢的四公主。可誰沒有酒後失德的時候?

“劉兄,你可給我想個辦法,要是被我家內子知道,我……”

“你就不用活了!”劉愈替柴錦作了補充,轉念一想問道,“那個凌姑娘,現身在何處?”

柴錦一愣:“她她她……”

“她什麼她,你不會醒來發現不妥,直接穿上衣服開溜,人都沒管?”

柴錦想了想。點頭道:“大致……如此。我醒來以後,就穿衣服。她也在穿衣服,我穿好衣服,她……她……”

劉愈點點頭算是徹底明白,柴錦發現自己鑄成大錯,本能地逃竄,來尋找他的幫助,身上也是衣衫不整,明顯來路上也顧不得整理衣冠,更顧不上故事女主人公的行蹤。至於那送信的凌姑娘,到底是自己勾引柴錦,還是被柴錦強行那啥,事後柴錦都逃脫不了干係,劉愈難以想象四公主蘇碧得知以後會如何懲治這個負心漢。

劉愈也想過這凌姑娘可能是蘇碧千里之外送來“慰夫”的,另一想,以四公主的為人,扯淡。

“趕緊先找到人再說!”劉愈說著便往門口行去,這要是被凌姑娘回去跟四公主告一狀,說不定他也會被當作淫媒被蘇碧大卸八塊;要是這凌姑娘想不開了一頭扎井裡,事情一鬧大柴錦定然會被問罪,強姦良家婦女導致其羞憤自盡,罪無可赦,肯定要被當街斬首,回頭四公主還是要拿他劉愈算賬。

“他孃的,早知道昨天跟進去就好了。”

劉愈說著,到了門口,差點跟一個人撞了滿懷,正是從外面愣頭愣腦連路都不看闖進門的呂楚兒,此時呂楚兒手上拿著糖人吃的痛快,見到劉愈,嚇得趕緊將糖人藏在身後,支吾道:“姑……姑爺……”

被劉愈一瞪,呂楚兒心虛地將糖人拿出來道:“姑爺,您聽屬下解釋,這東西是外面買來的,不是搶百姓的,屬下沒做欺壓百姓之事……”

“誰管你這個!趕緊去,將昨日護送來送信的女子,尋找到,拿住她找人過來報信!”

呂楚兒見劉愈不追究,撒開腿便領命去了。

劉愈見柴錦一臉的緊張,安慰道:“別緊張,事情總有轉機。”

柴錦悶悶不樂地坐在椅子上,神魂都好像從身體上剝離了,然後一個勁抹眼淚,好像小媳婦被人玷汙昨日被佔便宜的是他。口中還喃喃自語對不起內子云雲,他越絮叨,劉愈越煩躁。

“昨天,到底怎麼回事?好端端的,怎麼就同床共枕了?”

柴錦抬起頭,抽泣一聲道:“不……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