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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子下,即便讓她幾個字她也贏不得我。不如,我們再下一局?”
劉愈很感覺出來這個柴錦真的是很無聊,跟一個悶騷的男人下棋很鬱悶,說點什麼他都“嗯嗯是是”的,一點激情都欠奉。哪怕他悔個棋也好,不過劉愈估摸著這柴錦腦子裡也只有一根筋,還不會拐彎。
幸好隋乂和李糜的到來給劉愈解了圍,不然他真的有可能跟這個悶騷的男人再下一盤悶騷的棋。
“你們怎麼進城了,不是讓你們在城外等候朝廷的旨意?”劉愈看著風塵僕僕口乾舌燥的李糜和隋乂,他們兩個像是趕路而來。
“我們一個去了兵部,一個去了吏部,都領了官書和官憑,說是留在京候缺。也不知道等到什麼時候,我還覺得真不如捐個官當的實在。”隋乂也不客氣,直接將悶騷男的茶給喝了,喝了一半,可能是覺得不對勁,用鼻子聞了聞,“這茶怎麼這味,裡面加了什麼?”
柴錦一臉無辜的歉意道:“這位仁兄,實在歉意,先前在下用這茶水漱過口。”
隋乂直接將沒嚥下去的半碗茶給噴了出來。
李糜在一旁笑的前仰後合,隋乂緊忙出去找水漱口。劉愈無可奈何笑笑,看了看柴錦,這悶騷男還有些費解,正看著衝出門去的隋乂,窩囊了人還不自覺。
李糜和柴錦互相見過禮,當得知李糜是剛從前線回來,柴錦驚訝道:“原來是大順朝廷的義士,失敬,失敬。”
這次的“失敬”是名副其實的,因為柴錦已經站起身,恭敬有加。
“九皇子進宮面聖了,我與隋兄弟都領了官憑和官書,我是都尉等候配軍,而隋兄弟是從四品文官候缺,這次平步青雲真是做夢都會笑醒。只是不知如何回去跟家裡人說。”
李糜與劉愈一樣,都是庶子出身,從普通的布衣浪蕩子一躍而成了都尉,離偏將也僅僅只差了一步。如此一來,他更不明白如何去面對家人,或者說如何去面對以後要走的路。
這也正是劉愈選擇不去爭功的原因,一旦踏上軍途或是仕途,以後路的方向就不再由自己所定奪,想再自由自在的生活也就難了。
有很多人,本來就是自由主義者。
第二十七章 悶葫蘆也有春天(上)
隋乂一臉喪氣的回到棋間,瞪著柴錦,若非李糜先給他介紹了柴錦的身份,隋乂真想一拳頭掄上去。
劉愈說項道:“早些回去見見家人,許久不見,家人不掛念?”
李糜這才拉著隋乂出門,臨別前隋乂邀請劉愈到隋府做客,劉愈藉口推搪,他實在不想去無謂的應酬。本來約了早一日回京的韓升在棋間碰面,久等不到,他便想到未來的府邸看望韓家姐妹。
“劉兄要走,我也要走了,回去跟內子說今日的見聞,她定為我結識像劉兄如此的朋友而開心。”
劉愈心說日後可能被他賴上了,除非換個躲避清靜的地方,否則日後定被柴錦黏著來叨擾。這種悶騷的男人有個共同的特性,怕生,不敢跟人接觸,一旦混熟了,就像狗皮膏藥一樣甩不掉。
街上很熱鬧,一方面突厥騎兵的壓力終於消除,那些原本都打算遷離長安的大戶也都安下心開啟門做生意,西域的客商也多了。更重要的是,春暖花開人心蕩漾,年輕男女都跑到街市上來湊熱鬧,長安城近乎一日一趟廟會,只要願意湊,不怕找不到樂子。
劉愈步行到了未來的府邸,大紅門關著,敲了敲門,聲音不是從裡面傳來而是從頭頂傳來:“官家府邸,恕不接客!”
劉愈仰起頭,看著門樓上立著高高在上的蔡迎奴,有些不爽道:“我說蔡侍衛,咱能不能下來說話,你這麼高高在上立著我表示很有壓力。”
聽到是“未來姑爺”的聲音,蔡迎奴從門樓順著裡面的樓梯下去,開啟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