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屬,特地在旁邊給開了一桌,讓呂楚兒和幾個女侍衛也有的吃。對於這班女侍衛來說,還從未來過酒樓吃飯,一頓飯就要花上一個月的俸祿。自家姑爺請客,她們放開了胃口大吃特吃。

劉愈看到她們的吃相。無奈搖搖頭。軍營裡的習氣,女兒家一點沒有女兒家的矜持模樣。

酒過三巡。胡軒出去一趟撈了個正七品候缺。被隋乂和李糜打趣幾句,胡軒有些悶悶不樂道:“為何隋兄和李兄出去就能得回四品以上的官職回來?”

李糜笑道:“這你就不懂了,軍功比文功要大很多,我們出去可是在戰場上真刀真槍拼出來的,你不過是跟劉兄後面端水打雜,不一樣。”

劉愈又問了興慶會的情況,雖然興慶會大多數的窩點都被掃除,但就好像地下組織一樣,他們的大當家一直沒捉到,綜合那些興慶會的管事的情報是說興慶會當家的逃離了長安。現在長安城也安寧下來。

“搜捕還在繼續。”隋乂最後補充說。

李糜又說了一下他練兵的情況,現在玉南門防司的練兵練出成效,連朝廷都很重視。老皇帝特地下聖旨令其將練兵的方式在全城六大防司以及御林軍中推廣開,李糜也是官晉一級,已為從三品的偏將,只是官職沒變。

說及李糜升官,劉愈不禁想到了齊方,自從他護送唐才和甘茂回長安後,就一直沒他的訊息。

“你們可有聽聞中涵兄的訊息?”劉愈問道。

“他不是跟你去納糧了?”隋乂帶著不解道,“沒聽說他的訊息。”

劉愈不得不感慨身在古代溝通的不便,要是有手機拿出來直接問問,那該是多麼方便。可惜他對電話之類的“高科技”產品一竅不通。

齊方的事,劉愈也只能回過頭去問韓升。

酒足飯飽,老友也敘完家常,天色也不早。劉愈告辭後帶著呂楚兒等侍衛回府。回到家,徐軒築已經回來,正在安慰著甩臉色的徐菜花。上去一問才知道,徐母聽聞女兒能嫁出去,樂的差點暈過去,當下不由分說直接答應了,絲毫不顧徐菜花的反對意見。

徐菜花自小與母親相依為命,對母親極為孝順,現在婚姻大事被母親做主,她有意見也只是在發發脾氣發洩一下不滿。

“夫君,要不你安慰她幾句?”徐軒築走過來對劉愈道。

“安慰她?”劉愈苦笑一聲,“現在最需要安慰的恐怕不在這裡吧?”

想想一個男人要跟一個自己見了腿就發軟的女人過一輩子,這種悲哀真是無法用言語形容。

徐軒築上去勸解了老半天,徐菜花還是賭氣不想回家去見母親。現在去城外的軍營已來不及,徐軒築便給徐菜花安排了客房讓她住一宿。

韓家姐妹還在睡著,劉愈估計她們要到天亮才能醒。徐軒築讓廚房為劉愈準備了醒酒的熱茶和糯米粥,劉愈剛吃了幾口,便有個傢伙心急火燎地跑進來,竟是蘇彥。

身為昱王,還是劉愈的徒弟,蘇彥要硬往府上闖那些女侍衛也不敢攔。劉愈本還以為蘇彥的紅顏知己小魚出了什麼事,一問才知道,老皇帝病倒了。

“父皇昏迷不醒,召我們皇子和公主入宮。”蘇彥喘著粗氣道,“師傅,是不是要決定誰當下一個皇帝了?”

劉愈心說應該沒這麼快,上午見到老皇帝還覺得好好的,要是晚上就死了那病情惡化的也太快了。

若真是如此,皇位傳給誰?

蘇哲要從淮北省回來至少也要半個月後。儲君不在朝那長安城可就熱鬧了。

“你問我有何用?”劉愈道,“你還是先進宮看看是怎麼回事。”

蘇彥支支吾吾道:“師傅,還有個人,您能不能幫忙照顧一下?她就在門口等著,我回來,再來接她。”

劉愈這才知道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