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會成為她“究理”的物件。

此時的王虎終於神識歸位,臉上一把鼻涕一把淚,如果讓他換他寧肯再挨五十大板也不願受這女人的蹂躪。想爬起身,腿腳無力又一頭栽在地上。連始作俑者徐菜花看了都有幾分不忍。

劉愈打圓場道:“那個,王大少親自到府不知所為何事?”

“學生……來拜師……嗚嗚,以後再來,小九,快找塊木板來抬,少爺我要回家……嗚嗚……”王虎一身的泥土,手扒拉著地嗚咽道。

劉愈緊忙對看熱鬧的蔡迎奴道:“蔡侍衛,快進去將咱家的轎子抬出來,暫時借給王大少用用。”

蔡迎奴雖然有些不情願,還是帶人去照做了。呂楚兒卻細細打量著王虎,自語道:“這個就是當日強搶良家民女的王大少?不像啊。”

劉愈心說難怪呂楚兒說不像,當日的王虎是何等威風,今天的王虎是如此這等邋遢倒黴樣,難怪她一時認不出。

見王虎的幾個隨從抬著轎子將王虎抬走,劉愈才回過身,這時徐軒築正在埋怨徐菜花辦事莽撞。

“誰叫那小子上來罵俺娘!俺娘平日裡跟俺最親。”不過被徐軒築說,徐菜花還是顯得很誠懇,“大不了以後見了他給他道個歉,俺也知道做的太過分了些。”

趁著眾侍衛散去,劉愈不禁對徐軒築感慨於這徐菜花的暴力程度。

徐軒築道:“徐副帥年幼與母親相依為命,弟弟餓死,她卻怎麼都餓不死,總是能用拳頭給自己和娘搶來食物,從小練得一副好身板,其實她也想讀書認字做一個大家閨秀。”

徐軒築說徐菜花的事就好像在說自己,語調帶著幾分悲苦,不過好在徐軒築雖然暴力指數也挺高,但對家人還算和順。劉愈怕日後吵起架動手會吃虧。不過以夫妻二人相互忍讓的程度,想吵架其實挺難。

…………

吃過午飯,劉愈一家就要正式去家庭日活動。

家庭日的活動也並不複雜,就是去自家的外宅看看,對添置一些傢俱和器皿全家人一起參考一下,再者就是去大慈恩寺燒香拜佛。兩個目的地都在城南晉昌坊南山下,順道的事。

蔡迎奴負責保護韓氏姐妹,呂楚兒負責保護劉愈,加上徐軒築的親隨,這一行人下來十幾名女軍隨從,都是清一色巾幗髮帶傲然於馬上,英姿不凡。徐軒築和韓家姐妹卻保持了女裝,韓家姐妹乘馬車,而徐軒築騎馬與劉愈並行。

晉昌坊一代綠樹成蔭,貼近南山的一線也有些清幽的小路,一行人走來有些礙眼,就好像機動車一樣行人紛紛躲避。劉愈從行人中看到一個熟悉的面孔,司馬璇兒,正迎面而來,去往的是歌舞教坊的方向。見到劉愈和徐軒築一路言談,驚詫地打量了一下,在雙方要錯身時又像是想起什麼要問,最終還是沒問出口。

劉愈心知她一定想問李遮兒的下落。

“剛才過去的像是那日在御前獻藝的亍蘭姑娘。”徐軒築記性也不差,道,“夫君不是跟她有交情嗎?為何不見夫君與她打招呼?”

劉愈道:“夫人,不是每個認識的見面一定要打招呼,你可別想歪了,為夫與她只是適逢其會而已。”

“又沒說夫君與她怎樣,不過……亍蘭姑娘也的確是個重情義的人呢。”

劉愈聽這話怪怪的,好像很不在意他在外面亂搞一樣,雖說古代女人在封建教育下稍顯包容,但這包容是有度的,不喜歡吃醋的女人往往也代表著他對丈夫的漠不關心。

徐軒築不吃醋劉愈反倒介意了。

一家人先去了隋乂所贈的外宅,這還是徐軒築第一次來此。見到宅子的規模比殿前將軍府還大,不禁很驚訝,這裡山水清幽很適合居住,以至於徐軒築看過之後忍不住提出搬過來住。

“這裡一切都還粗糙,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