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對了還有七皇兄,其餘能封的都封了,不是郡公就是縣公,連我幾位皇姐也被封了什麼什麼君,至於聖旨裡是不是讓他們即刻那個就……就藩我就不清楚了。”

劉愈閉著的眼睛突然睜開問道:“你想封王是嗎?”

蘇彥忙不迭點頭。

劉愈一笑道:“現在有個大好的機會,至於細節我沒法跟你說,但要你從現在開始回府待著,一步都不許出門,直到我去大元欄你的府邸找你,千萬別等我給你尋到時機卻找不到你人,機會稍縱即逝,你不想把握,別怪我沒給你機會。”

蘇彥眉開眼笑,不過又有些為難,道:“不出門我吃什麼?師傅,我那九皇子府連個下人都沒有,要不,師傅您先把我上個月的俸祿先還我,我先僱幾個人去?”

劉愈從懷裡掏出幾兩散碎的銀子,道:“這些夠你吃幾日,記住要讓人將飯菜送到你府上,千萬別出門,短就這一兩日,長不過一個月,你就當遵守你父皇的旨意,閉門思過!”

等蘇彥離開,劉愈才嘆口氣,將冊子全部裝進包袱,背上後背,邊走還邊嘀咕著:“三皇子啊三皇子,你我今日無緣往日無仇,怪也只能怪你跟這個九弟八字不合。”

劉愈揹著書袋子出了棋樓,正要循著路去徐府吃午飯,老遠便看到隋乂招招手,奔向他來。心說還真是一茬接一茬。

劉愈去路跟隋乂的來路不是一方向,裝作沒看見,走了幾步,隋乂腳步已經跟上來。

“王虎的事?”

隋乂一愣道:“那小子?昨日我就給放了。”

“放了?”劉愈繼續揹著他的書袋子走,“才關了幾日,牢房的炕頭還沒坐熱,你敢保他出去能老實?”

“所以我打了他五十大板,本來調戲民女,杖責二十便可,但我又看那條律例,說是若被侵犯女子衣服有破損,當杖五十,我想了想那亍蘭的衣服,好像是破了一點吧,就揍了他五十,中間都給打了過去。一盆冷水下去就給澆醒了。”

隋乂說的挺興奮,劉愈卻在想那王虎的父親刑部尚書王簡與四公主的關係,四公主都肯為他去行賄官員,說明關係非同一般,也就是說王虎是蘇彥潛在盟友四公主信任的大臣王簡的兒子。

“真不知這四公主到底交了些什麼人。”

“劉兄臺你說什麼?”

“我問你何事來找我?”劉愈問道。

“哦,本來我也沒想到你真在這,聽說你今日要去皇宮上任,我來是有兩件事通知你,第一件事是我送你那宅子的四層小樓已經完工了,你有工夫過去看看。”

“哦。還有一件呢?”

“還有一件。”隋乂有些發怵,“柴葫蘆昨日來說,四公主明日晚上在府上設宴款待,要你我一同前去。”

劉愈蹙眉:“四公主請?那看我到時有沒工夫。”

隋乂驚訝道:“四公主請你都不去?”

“上次你還不照樣逃了讓我獨自去?現在我可是為皇帝當差,看看,御林軍右統領,就給個牌子連身軍服都沒發,明日我還要進皇宮辦差呢。若到時我沒工夫你就去跟四公主說,姓劉的忙,給她賠禮道歉了。”

隋乂一臉難色,打量了一下劉愈背後的包袱,問道:“劉兄臺,你這背的是何物,四方四角的。”

“都是春宮冊子,你看不看?”

隋乂驚喜道:“果真,那可要仔細瞧瞧了。”

隋乂要去拿,劉愈將包袱放下換面肩重新搭上去,道:“你說你平日心癢癢的,家裡就沒給你說門親事?”

“說了,我祖父正給張羅著,以往那些達官貴族小姐從來都對我不屑一顧,自從我當上這官,有很多媒人來說和,我還看了畫像,看中兩個,就是有些為難到底娶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