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麼別的來?”

吳爍搖搖頭,表示沒有了。

劉愈嘆口氣,雖然吳爍不能把整個四句話詳細解釋出來,但卻也給了他一個警示,就是一些事。還是字沿著某種預設的軌道在走。他的出現,雖然是歷史上的一個小插曲。但歷史,也許會有自我修復的能力,不讓一些蝴蝶效應衍生開。

劉愈沒再繼續問吳爍,自己先回到內廷,一個人把自己關在書房裡,什麼人都不見。他先是看了大雁塔內部的構造圖,又把以前韓升給他的百官冊看了一遍,然後又看了新的朝廷官員名單,一看便是一下午,直到韓升帶著一些公事到宮裡來找他。

劉愈在雅前殿接待了韓升,此時的劉愈,精神有些頹喪,一方面是因為蘇彥的離開,讓他感覺一種危險臨近,更大的因素,是因為他自己感覺命運被歷史的車輪所牽制。自己的命運,被別人掌控的滋味,讓劉愈感覺到很是不爽。

“劉小兄,我聽說一件事,說是天竺國的使節,這幾天就會到長安城。你準備怎麼接待?”韓升把公事說完,直接問了一句。

劉愈語氣平淡道:“該怎麼接待就怎麼接待罷,現在突厥使節也剛來,接待外賓的事,說複雜也不復雜,說簡單也不簡單,以現在順朝的國力,就是怠慢了這些使節,他們也不會有什麼意見。”

韓升突然道:“劉小兄,還有一件事,外面一直在風傳,說是北方突厥現在內憂外患,北方一些小國和小部族,像鐵勒還有渤海北面的高麗,有將突厥吞併的野心。而在突厥北面,也有些新部族崛起,令突厥已經到無法生存的地步,你看……這出兵的事,你是怎麼想?”

韓升謹慎地來問,劉愈感覺出來,韓升是怕他同意出兵,再讓大順朝國力受損。這些年,順朝對內對外舉兵已經不是一次兩次,韓升現在作為順朝的大管家,很吝嗇,也希望劉愈能珍惜得來不易的安定,不再生戰亂。

“韓老哥,能不出兵,還是不出兵,至於高麗和鐵勒這些小國,我們暫時可以用突厥來牽制他們。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就算是突厥現在內憂外困,但也不是那些小國隨便可以欺凌,我們適當給突厥一些政策上的支援,這就夠了,他們自己的麻煩,當然要他們自己來解決。”

韓升聽到劉愈這麼說,長長舒一口氣,笑道:“劉小兄這麼想,就是好事。哈哈,好事。那天竺國使節的事,我會安排禮部的人去負責,劉小兄,沒別的事,我先去了,忙活了一天,想早點回去了。”

劉愈看了韓升一眼,神色有些怪異。突然之間,劉愈面前這個老友也突然熱愛起生活來了。

劉愈知道,韓升的轉變,跟韓升最近接了韓家姐妹當初舞蹈教習的軒姨到府上有關係,韓升這算是“老蚌生珠”,開了第二春。以前韓升總覺得生無可戀什麼的,現在有個女人在家,他甚至成了戀家的男人。

劉愈把韓升送走,突然覺得有些事被自己忽略了。韓升已經是個“老匹夫”,六七十歲了,那軒姨年不到四十,怎麼會這麼迷戀韓升呢?劉愈想想軒姨的風采,那也算是一個很有魅力的女人,一面對韓升的“魅力”覺得羨慕,同時他心下想起一件事,他從來就沒調查過軒姨的來歷,只知道她是歌舞教坊的教習,後來聽司馬璇兒說,軒姨並非是官所的人。而是外聘的。因為她舞姿超群。才被人請到歌舞教坊當個教習。

劉愈突然覺得,不能讓韓升這樣的朝廷重臣,有被“敵人”拉攏的可能性。他知道現在在朝中的位置有多麼重要,一旦這個位置出現問題,那整個朝廷可能都會陷入癱瘓。

劉愈把瞿竹找來,讓瞿竹去查查這件事。

當瞿竹到雅前殿,劉愈看到的瞿竹,已經沒有當年初識時候的風姿翩翩。桀驁不馴,這兩天瞿竹為了調查天竺國使節,以及三清教餘孽的事,可說是焦頭爛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