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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過去抱住那個小人:“不要緊的凌晨,我會保護你。放心,我不會傷害你,放心!”
凌晨忽然抬起頭,笑了。這個變態許諾給他未來,許諾給他他母親都不能給的一切。
凌晨微笑,慢慢鬆開身子,半倚在曾傑身上,仰著頭,用淒涼美麗的眼睛撩撥曾傑的靈魂,他說:“來,做你想做的事吧。”
曾傑愣了。
凌晨笑:“忽然之間,我想試試那種事,是不是象你說得那麼快樂。”
曾傑表情複雜,半晌道:“現在不是時候。”
凌晨道:“別太貪婪,你是永遠得不到我的靈魂的,太貪了,會兩手空空。”
曾傑已換了寬鬆的棉衣,凌晨的手從衣底下探進去,冰涼的手指輕輕劃過曾傑的身體,輕輕釦在曾傑胸前。
一剎那,曾傑身體裡的歡娛,似一道閃電般從頭到腳穿行而過,曾傑打個寒顫,不是冷,而是強烈的快感令他戰慄。
他搭在凌晨肩上的手不知不覺地收緊了,緊緊地抓住手中的歡娛,人生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凌晨笑,抬起手。
曾傑忍不住抓住那隻手:“別!”
別走,別走,天哪,我看到天堂的門,不要拋棄我。
凌晨用一種殘忍的溫柔與堅持,輕輕抽出他的手,可是一根手指又從曾傑的另一個乳頭上划過去,然後他雙手握在一起,用一種殘酷的欣賞的態度看著曾傑的臉上歡喜與痛苦交織的表情。
誰把誰真的當真
誰為誰心疼
誰是唯一誰的人
傷痕累累的天真的靈魂
早已不承認還有什麼神
那一種身體被抽空的感覺,那一種生命裡最重要的東西已經如手中沙般流失的感覺,讓曾傑差一點就呻吟出來,他說:“哦,天!”
哦,我的天。
天堂就在眼前,可是上帝卻冷冷地笑著鬆開雙手。
他已經渴了許多年,許多年,許多年,現在,面前是無窮無盡的淡水湖,只有一雙稚嫩的手擋著他,他低下頭,聲音沙啞:“好吧,凌晨,你要我做什麼?”
凌晨微笑:“不,曾傑,你要什麼?”
曾傑不知所措地站在那兒。
凌晨在床上跪坐起來,面對曾傑,仰起頭,一種思索的表情,在思索的過程中,這個美麗的少年,輕輕舔著嘴唇,然後一排整齊的牙齒輕輕咬在粉紅的唇上。
他在想什麼?
讓軟弱的我們懂得殘忍,狠狠面對人生每次寒冷。
凌晨笑了,嘴唇從牙齒閃彈出去,看那有一點蒼白的唇慢慢衝血,變得更加鮮紅,曾傑輕輕捂住自己的嘴,天哪,他會噴出血來的。
曾傑差點想跪下去摩拜那個半神,對他來說,凌晨是個半神,可以掌控他生命中的歡樂與痛苦,他顫抖著伸出手指去撫摸那個神祗般的美麗面孔。
可是,他的手彷彿怕瀆神一樣,只是從凌晨面孔上方的空氣裡掠過,並不敢真的觸碰他的歡樂之神。
曾傑痛苦得全身顫抖:“不,我不能,我不能!”
不能在這個時候,在這個孩子最痛苦的時候侮辱他,是否會在他的靈魂裡留下無法抹去的傷痕,他可以不介意他受傷,可是他不要他恨他,他那樣深愛這個孩子,不肯讓他恨他。
曾傑用盡全身力氣,連額頭都冒出汗,他嘆息:“凌晨,我是真的愛你,所以現在不行。”
凌晨微微變色:“你不想幫我?”
曾傑撥出一口氣:“你想我做什麼?”
凌晨道:“把我留下。”
曾傑點點頭。
凌晨道:“不論如何,把我留下,我會報答你!”
曾傑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