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時遠端監控,”艾德琳細讀著要求,“間斷性的截圖留圖,還要能同步錄音……,”

艾德琳看完詫異的很,她怎麼覺得這項工程有些不懷好意呢,明明是一個商務應用性軟體的附屬,為什麼會有這麼奇怪的要求,

不過管她什麼事,她是要為傑森完成屬於自己那部分就行,艾德琳這樣想著,又開始敲打起鍵盤,

沉浸在工作中,這些天因為亞瑟文而帶給她的壓力和痛苦似乎消失不見了,一切好像恢復了平靜,

“怎麼了?你看起來很生氣,”

年輕的女護士正在整理藥瓶,像是發洩似的,把瓶子弄的咚咚響,

另外一個著實奇怪,便問了一句,

“還不是那個男孩,不行,我要被氣死了,”女護士一肚子火,

“他又拔針頭了?”亞瑟文在醫院誰人不知誰人不曉,這都多虧了他那副模樣,還有不正常的腦子,

“不是,”女護士語氣裡既有嫌惡又有驚嚇,她說,“我今天去跟他換藥瓶,他居然用玻璃片扎我,”

第一次見到亞瑟文的時候,女護士真心以為她見到了世上最美的男孩,淡金色的頭髮,憂鬱的淺紫色眼睛,那樣安靜的注視著你,美的讓她驚心動魄,

可惜人是不能貌相的,尤其是越美的,越有毒,

又是一個孤獨的晚上,整個醫院都安靜下來,走廊上也熄了大部分的燈,有些昏暗,

一扇門這時被慢慢開啟了,

一個披頭散髮的男孩低著頭從裡面走出來,其他書友正常看:。(未完待續)

第十二章 唯一依靠

距離帕蘭德拉托爾三百多公里外的義大利小鎮阿爾本加,

巴澤爾把一小捧白色的小菊花放在一座新墓前,

墓碑上只刻著‘柏特萊姆?弗雷德裡克?埃雷拉’這個名字,沒有照片,也沒有生平,

巴澤爾鼻下的小鬍子,斜斜的耷拉在兩邊,臉上肅靜的就像一塊冰,眼睛也透著微紅,

“願你走好,兄弟,”他一字一句的慢慢說道,

雙手卻恨得緊緊握成了拳頭,

“一切都已經過去了,巴澤爾,”一個女人纖手搭上巴澤爾的肩,“我相信柏特萊姆會在天堂過得很好,”

“謝謝你,泰尼卡,”

“我沒有做什麼,柏特萊姆還是死了,”說話的女人有一頭短而卷的黑髮,眼睛是迷人的深棕色,面板也是蜜色的,看起來很性感,

“還有小殿下,”巴澤爾說這句話的時候簡直可以用咬牙切齒來形容,

泰尼卡卻沒有應他的話,嘴角帶著一絲異笑,

那天託沃什走了以後,泰尼卡就來了,正巧她趁著黑夜來看望許久不見的巴澤爾和柏特萊姆,卻沒想到會見到那麼驚人的場面,她的兩個好朋友,都倒在血泊中,

她清楚的記得巴澤爾從昏迷中醒來時看到她驚喜的模樣,

“快…快點…去找小殿下,”這是巴澤爾下意識的第一句話,

泰尼卡眼中一抹異色完全隱藏在黑夜中,“可是你和柏特萊姆…,”

“快點去啊,”即使巴澤爾已經毫無力氣,:。卻還是用力推了泰尼卡一把,

泰尼卡看了他一眼,然後以驚人的彈跳力,轉眼間消失在漫天大雪之中,

巴澤爾這才放心的慢慢閉上眼睛,

憑藉出色的夜視能力,沿著血跡,泰尼卡很輕易的就找到了在雪中殘喘的亞瑟文,

那時亞瑟文還沒有走到喬恩的小木屋,還在森林的正中央艱難的盤行。大雪一點一點的將他覆蓋,沒一會兒就成了一個白色的雪人,

泰尼卡就站在亞瑟文不遠處,看著男孩可憐的背影,笑的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