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心萍做過什麼,但是心萍永遠記得我是陸家的人,我永遠不會做對不起自己對不起爸爸的事情。”

王雪琴聽完心萍的話眼角一陣抽搐,而在王雪琴身後的如萍此時感覺自己好像突然被人打了一際耳光一樣,她心底有種直覺,她覺得她這個幾年未見的姐姐對自己的媽有著莫名的敵意,她也許知道的事情比自己還要多。

“是呀,不愧你爸爸教出的好女兒。”王雪琴努力保持著鎮靜,微笑著說。

陸振華不悅的瞥了一眼王雪琴,然後收回視線,在看著心萍的時候又變得融融的,他問:“心萍,快告訴爸爸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心萍斂眉不語,她看著此時激動而興奮的爸爸,她真的不忍心讓他此時接受那個他也許承受不了的打擊,他一生倨傲,這等恥辱對他來說無非是致使的打擊。如若不然,當年那般瞭解他的李副官也不會選擇帶著妻女翩然離去。

王雪琴無形中緊張的將手握成拳,指甲狠狠的陷進掌心,額頭上也滲出了些許冷汗,她看了一眼陸振華身後的爾豪和夢萍,如果心萍真的將事情說了出來,她的兒女可就是她最後一道護身符了。

可是心萍最後只是對著陸振華不著痕跡的撒嬌道:“爸爸,我們剛剛重逢,那些不重要,我以後慢慢和你說好嗎?”

陸振華看著完好的心萍站在他面前,而她的小臉上有著他久違的撒嬌的表情,他不禁寵溺的說:“好。”不論她曾經受了什麼委屈,他都一定會為她討回一個公道的。隨後他威嚴不減的目光才看到了他面前竟然站著一個男人,只見他相貌堂堂,神色鎮靜,渾身散發著一種穩重而咄咄逼人的氣勢,陸振華問向心萍,“心萍,這位先生是?”

心萍回頭望了一眼秦天,卻正好與他好整以瑕的目光碰撞在一起,她立刻收回視線不敢再看他。

這時本來一臉失望的依萍看著羞澀的心萍,不禁上前對爸爸介紹道:“爸爸,這位是秦天秦先生,他是秦氏印染廠的董事長,我姐姐的朋友。”

依萍在聽到爸爸問姐姐當初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時已經豎起耳朵在聽了,這麼久以來媽媽和姐姐對當年的事情向她一直三緘其口,無論她怎麼問也不會得到答案。

沒想到,今天仍是一樣,究竟是什麼事情會讓姐姐這麼不願提起呢?

陸振華打量著秦天,雖然依萍介紹他說是心萍的朋友,但是從他看心萍的眼神他就明白了他和心萍之間絕不是朋友那麼簡單。

秦氏印染廠的董事,那也就是秦氏企業的少董了,他的父親是上海灘有名的實業家,也是娛樂業的大亨,地位極高,而秦天的名字在他們這些從東北一起來上海的老朋友之間也是有所耳聞,他聽說他的廠裡大量收留了從東北逃亡來的工人,而且杜月笙辦與上海商人聯名辦的收容所也是他起先策劃的。起初他只感嘆在上海灘能有這麼一位真正為國人做事的年輕人實屬不易。沒想到他竟與心萍的關係這麼不同尋常。

不過,能接觸到秦天這樣身份的人,也可以想像心萍這麼多年的日子要經過多少坎坷。

陸振華對著秦天點頭道:“秦先生你好,初次見面,如此這般讓你見笑了。”

秦天禮貌的還禮,“伯父您見外了,喊我秦天就好,您與心萍父女情深,讓晚輩深為感動。”

陸振華伸手請秦天進客廳落坐,然後吩咐阿蘭上茶,一直站在餐桌旁的爾豪此時才恍然大悟,原來秦天當初救他真的是另有緣由。而此時他近距離的打量著這個大自己不足一歲的姐姐,一張照片在自己的腦海裡愈來愈清晰。

對了,就是當初杜月笙收紅牡丹為義女時報紙上登的那張照片。那時他以為不過是一場有錢人的風花雪月罷了,對照片上的紅牡丹雖然感覺有些眼熟但只是粗略一看並沒有在意。沒想到,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