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陷了兩千多人,我今天找半天只找到了百多人,其他人一點氣息都沒有,恐怕都死了。”

白宗眾人似乎完全不知道這事,十個人臉上都露出吃驚的神色,隔了片刻,瑪蓮突然哈哈一笑說:“洛年小子,你是在開玩笑吧?”

這話一說,眾人都鬆了一口氣,侯添良跟著笑說:“幹,我還以為真的,洛年你那臭臉不適合開玩笑。”

“洛年不要嚇人啦!”吳配睿也嚷:“什麼死了兩千人。”

這群樂天的傢伙,沈洛年大皺眉頭說:“我說真的。”

“洛年沒開玩笑呦,鑿齒到處打獵,活人真的不多了。”懷真也笑著說。

眼看眾人還不相信,馮鴦也跟著說:“真的。”

這下眾人可有點笑不出來了,一直沒開口的葉瑋珊突然說:“其實我也想過,一般小組可能應付不了這麼多強大的妖怪,但沒想到損失會這麼嚴重……原來外面沒剩多少人,難怪鑿齒都聚集到這兒了。”

“既然這樣,還是先出去吧?”白玄藍說。

“也好。”賴一心也點頭說:“反正想進來隨時可以進來,明早天亮就出去。”

這話什麼意思?沈洛年吃驚地說:“你們意思是想出去隨時可以出去?”

“應該可以吧。”賴一心笑說:“你們不也是闖了進來?”

能進來得這麼順利,除了因為牛首妖開道之外,還因為那六名酖族女子在防禦上十分強悍,沈洛年想到這兒,不禁看了黃宗儒兩眼,這個一心想當隊伍盾牌的矮胖子,會不會也有驚人之舉?

“其實有點捨不得出去呢。”瑪蓮突然嘿嘿笑說:“我還想到更裡面看看,不知道會不會更猛一些。”

“對啊。”吳配睿跟著嚷:“裡面舒服。”

接著張志文、侯添良等人也跟著點頭。

什麼意思?沈洛年滿頭霧水看著眾人。

“你們這樣說,洛年聽不懂的。”葉瑋珊說:“洛年,和炁息含量有關。”

“洛年你看!我們變強了哦。”吳配睿突然一揚大刀,放在沈洛年面前不遠,她的內炁往外灌注,逐漸集中在刀面,越聚越多,這時奇怪的事情發生了,刀面上竟隱隱透出一抹熾焰紅芒,彷彿裡面有火焰流轉,在這深夜暗影中格外清晰。

“這是什麼?”沈洛年果然吃了一驚。

“我也有、我也有!”侯添良拔出武士刀,內炁往外凝住,刀刃上帶出一抹旭日橙黃,竟比吳配睿的還要顯眼,侯添良還得意地說:“漂亮吧?”

“兩個愛現的。”抱著雙手巨劍的張志文,在旁邊取笑說:“我的黃比阿猴的黃好看多了。”

“幹,哪邊不同了?明明一樣黃。”侯添良瞪眼。

“我的劍大支啊。”張志文忍不住也灌上內炁,果然馬上泛出大片黃色,十分醒目。

“大支浪費內炁。”侯添良哼了一聲說。

這是怎麼回事,沈洛年詫異地說:“每個人都有嗎?”

“到了這兒,我們能凝聚的炁息提升之後才出現的,有點像光譜的分佈。”葉瑋珊娓娓說:“由紅一直到紫,爆訣的炁色偏紅,宗儒的全凝是深紫。”

所以侯添良的輕就是黃?那柔是綠嗎?沈洛年不禁望向賴一心,賴一心一笑,立在身側的銀槍頂端,果然漾出一泓秋水般的碧綠。

“你們覺得鑿齒不難對付,對不對?”懷真突然笑說。

“對啊。”張志文說:“既然強敵主要是鑿齒,怎會死這麼多人?”

“因為你們變強了呀。”懷真以人類的說法解釋:“這兒道息比外面濃厚許多,你們引入的炁息增加了。”

“那鑿齒沒變強嗎?”張志文又問。

“鑿齒的強度差不多就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