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院殺聲又起。

早已埋伏多時的御林軍從四面八方衝出,鄭椿手下猝不及防,剛剛交手便損失慘重。

“怎麼回事?”

鄭椿懵了,萬萬沒有料到府中除了他這一支兵馬,竟然另有隱藏,一股寒意澆在心頭,令他侷促不安。

“孽障!前次弒父不成,今次又要逼父篡位!”

“你個豬狗不如的畜生!不配做我鄭家人!”

不知何時,鄭杜已然頂盔冠甲,在御林軍簇擁下,大馬金刀的站在大門外。

一聲孽障,如晴天霹靂般直接令鄭椿當場呆住。

“哈哈~哈哈~”鄭松仰天大笑,淚水糊了滿面,“蠢兒,蠢兒!我也蠢,瞎了眼,信錯了人!”

“臣弒君,子弒父,兄弟鬩牆,我鄭家......我鄭家還真是熱鬧。”

“蠢兒,我在地府等著你,等著你,我要扒了你的皮......”

鄭松聲音越來越弱,越來越弱,頭一歪,就這樣去了另外一個世界。

“鄭杜,你個老王八,你竟然敢害我!”

說著,鄭椿便揮刀發了瘋般衝了過去。

砰砰幾聲,鄭椿慘叫倒地,嘴裡吐著血,手腳抽搐,帶著濃濃不甘就這樣嘎掉。而到了地府,怕是還會被他老子扒掉一層皮。

他真是蠢死的......

“二哥!二哥!”

“我的好二哥啊。”

鄭杜扔掉佩刀,趴在鄭松屍體上嚎啕大哭。

鄭杜的幾個兒子強忍笑意,也跟著號喪了會,然後便勸他老子別哭了,意思意思就成,大位要緊。

外間殺聲漸弱,一員將領跑進來,神色不正。

“郡公,國璽......國璽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