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色有些迷茫,薛黎陷離去時攪亂了空氣,似乎在無形中還擾亂了他案前嫋娜的香爐燃煙,略微有了點人氣的書房瞬間又變得死氣沉沉。

又好像,這只不過是他平常每一個辦公至深夜的晚上,偶然不小心跌入了一個詭異的夢境。

只有地上那略微沾血的銅錢提醒他好像這裡確實來過那麼一個有活力的人。

綠奴看著他家先生瞬間發愣的神色有些擔憂的湊近道,「先生,薛大哥走了,沒人吵你了,你好點了嗎?頭還疼麼?」

薛大哥走了,吵吵聲沒了,應該好些吧……

蘇提燈的臉色忽然更加蒼白了。

如雪般薄唇只中央一線血紅,他忽然笑了笑,輕聲道,「好像更糟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