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別人的資料,正是西風首長的資料,還有他秘密把李睿遣送到大戈壁裡的一系列手續檔案。

最後翻看了十幾分鍾,說道:“西風那邊沒事吧?再進醫院普查一次,如果要是有事的話,直接就把他下了,如果他那邊沒事的話,就繼續的工作,畢竟這個涉嫌日本的右翼分子的案子很棘手,而現在空降下去的人,未必能鎮住他手下的那些驕兵悍將。”

一個很是魁梧的大塊頭,卻是站在陰影裡,很娘娘腔的說道:“應該不是什麼問題了,畢竟黃海濱那邊可是上面首長的御醫,要不是他家老爺子的話,上面的首長們也不可能每個都九十多歲,一百歲才嚥氣,他治病救人的手段還是有一套的!”

而那個位高權重的丞相大人卻合上了檔案,皺著眉頭說道:“兩碼事,他爹閻王敵老黃那是他爹,他是他,畢竟現在他從上面下派了,就是希望他多總結一些臨床經驗,畢竟養生和治病是兩碼事。”

高大魁梧的娘娘腔會意的笑了,掏出手機,發了一條簡訊,然後就笑著陪著這位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金字塔最頂端的傢伙去吃飯應酬去了,畢竟他已經下令了,西風的命,還有西風全家的命算是保住了。

鏡頭再轉,趙二柱子還是很壓抑,那個晚上沒碰金夢倩,但是第二天早上的時候,過江龍金易瞅著自己的目光就不一樣了,甚至有咬牙切齒的那種感覺,而金夢倩也是那種幽怨的眼神。

從這以後,金夢倩就換上了幽怨的眼神看著自己,好像她在為自己守活寡,好像自己欠著她似的,再就是好像自己真的是那方面不行一樣,這都好幾天了,搞的自己很是壓抑。

終於趙二柱子實在是壓抑不住了,因為金夢倩終於拉著自己進了財會室的辦公室裡,拉上窗簾,反鎖著門,然後對趙二柱子一幅欲言又止的表情,整的趙二柱子也心急火燎的。

但是趙二柱子還是很沉著的,仔細的打量了一下拉上窗簾以後,幽暗的財會室,對金夢倩斟酌的問道:“你找我來有什麼事情嗎?還是咋的了?”

金夢倩緊咬著下嘴唇,最後看來也是經歷了無數的思想鬥爭,最後問道:“你是不是那方面不行啊?你是不是練了什麼邪功,一下子武功那麼高,卻又那方面就一下子不行了?”

趙二柱子此時可是真的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但是還是咬牙問道:“哪方面啊?”

金夢倩此時俏臉漲得通紅的,細弱蚊蠅說道:“還能哪方面?就是男女之間的那方面唄……”

趙二柱子此時就如同天上掉下一陣驚雷,啪切宮的一下子劈在了自己的腦袋上一樣,怎麼能這麼誤會自己,但是金夢倩下面的話,卻一下子把趙二柱子雷了個外焦裡嫩,只聽金夢倩說道:“你是不是練了什麼葵花寶典了?是不是把那玩意給割了?”

為這句話氣結的趙二柱子幾欲噴血,啥玩意我就練了葵花寶典了?啥玩意我就把自己的寶貝個割了?難道不讓你用就是割了?那全天下的男人你用過幾個?難不成都割了?

看到趙二柱子幾欲噴血的表情,金夢倩最後一張俏臉脹的幾欲滴血一樣的通紅,最後說道:“要是你沒割掉練功的話,你掏出來我看看,要不我總不放心,誰知道你到底……”

趙二柱子到底還是抹不開面子,說道:“我真的沒割掉,這總行了吧?不行的話我可以對燈發誓的!”

金夢倩疑問的看著趙二柱子,最後還是說了一句趙二柱子都快暴走了的話:“那你沒割掉的話,那天晚上為什麼不碰我?”

趙二柱子幾乎遇到了禽獸和禽獸不如的選擇,記得前幾天在一起的時候,西門大少說的一個禽獸不如的笑話,就說一男一女,晚上共處一室,女人把一碗裝滿的水放在兩人中間,對男人說道:“要是到天亮的時候,這碗水灑了一點的話,你就是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