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到了附近的一條小街的一個車庫裡面。

李睿剛開始還在掙扎,到了後來就不掙扎了,畢竟現在再怎麼掙扎也沒用,既然不能反抗,那就閉上眼睛學著享受吧!誰讓自己不爭氣,沒辦法反抗呢!而進了車庫以後,這些計程車司機就陸續的退了出去,車庫裡就剩下一片昏暗的燈光了!

車庫裡很是黑暗,就只剩下昏暗的燈光,出於職業習慣,李睿抬起頭,仔細的端詳了一下車庫,整個車庫大概二十平左右,就是那種老式的車庫,頂上一個老式的燈罩裡,裝著一盞黃色的大概四十瓦左右的燈泡車庫裡現在是空的,就是這幽暗的燈光彷彿把白天和黑夜就這樣的隔絕了。

李睿下車以後,在車庫裡溜達了一圈,發現車庫裡就是自己一個人,並沒有別人,而自己就這樣孤零零的站在車庫裡,感覺很是壓抑,很是淒涼的那種氛圍,讓人有些害怕,卻不知道自己害怕著一些什麼。可能是自己害怕孤獨,也可能是自己害怕未知的恐怖。

就這樣,李睿嘗試著開啟車門,卻發現鑰匙已經被司機拔了下去,現在的車處於熄火的狀態之下,就這樣的話,自己又不會美國大片裡的,把車的電路都掏出來,然後打火,看來只能在這裡等著了。

手錶上的時間就這樣的滴滴答答的流逝著,就這樣的,大概過了二十幾分鍾,車庫的大門終於開啟了,而第一個進來的是一個身高一般,長的一般,無論穿著打扮還是形象氣質都一般的人,屬於掉到人堆裡找不出來的那種,他的身後卻跟著一個兩百多斤,身高接近一米九,壯實的和鐵塔一樣的男人,就這兩個人進了車庫以後,身後還陸陸續續的跟著幾個看著像是馬仔的小孩。

這些小孩大概都是十七八歲的年紀,一個個卻是從眼中透露出一種凜然的殺氣,那種感覺就有點類似香港古惑仔的那種,一個個的好像都是見過血的街戰高手,看這個架勢,今天的事情不能善了了。

為首的兩人進了車庫以後,帶頭的那個長的一般的人,對身後的高大威猛的男子說道:“寶子哥,就是這個小子說要廢了咱們的兄弟,你看怎麼處理?是廢了他呢?還是廢了他呢?還是廢了他呢?”

看來為首的傢伙叫寶子,而自己以前只是做二手房經紀人的生意,只是倒騰房子而已,這些江湖上的人還是基本上沒有來往的,就是今天的事情,和他的手下發生了點口角,發生了點不愉快而已,至於用郭德綱的排比句來質問自己,到底是廢了自己?還是廢了自己?還是廢了自己的?搞的一點沉重感都沒有,但是自己卻是已經沒有了選擇的餘地了。

既然已經沒有餘地了,李睿也很光棍的,學著電視上的給寶子一抱拳,然後侃侃而談的說道:“是寶子哥吧?我只是和你的小弟發生了一點口角罷了,不至於動這麼大的陣仗吧?”(學電視劇上海灘或者馬永貞的一套路子。)

看到了李睿的這套,寶子哥翻了翻白眼,畢竟這小子的這套自己壓根就沒放在眼裡,這小子現在還以為是上海灘的許文強的時代呢?別說上海灘的許文強的時代了,就是前些年哈爾濱最厲害的喬四爺也沒這個作派啊?

看到寶子翻白眼,對李睿的不屑,旁邊的莫力就趕緊的說話吧!不能讓老大沒事接話啊!再說這個傢伙就是個小雜魚,也沒資格和寶子哥直接對話,於是莫力就接著李睿的話說道:“剛才你是怎麼和我兄弟說的?上江北你要讓我的兄弟哭著求你?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哈站的計程車的管事的大扛,我就是哈站小莫!”(莫力自從得到了老韓的引薦,就義無反顧的加入了寶子哥的陣營,而本身這個計程車司機就很有人緣,外加開計程車的十個裡有九個是以前在外面混社會沒混起來的,而就這樣,莫力也成了寶子哥幫會的一個宵小的首腦,專門負責計程車運營和排程什麼的。)

李睿哪知道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