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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相依，動搖著我的意志。

我自問，我真的不能為他沉淪嗎？真的不能裝聾作啞地妥協嗎？真的捨得就這麼將他放棄嗎？

不自愛的人是不值得別人愛的，所以情可舍，愛可滅，尊嚴不能丟！如果會長痛，那不如就短痛。今之不棄，大概也只是等著他日被棄的結果。

這些答案來之不易，因為，問題的每一問都深埋在我心上的痛處，這探尋答案的過程，對我無疑是痛徹心扉、殘忍的自我折磨。

我艱難萬分才下了決心，正想開口，罪魁禍首卻來和我搗亂。

凌飛耀湊到我耳畔，溫語輕言：“對不起，樂樂，我知道我讓你難過了。你不開心就拿我出氣吧，我保證，打不還手，罵不還口。”

飛耀語氣裡歉疚誠懇，我幾乎不忍心去怪他。反而還在想，他還肯勞心費力哄騙我，起碼說明他對我還是有情，那我要拿什麼怪他呢？要怪就怪這世情現實，要怪就怪我自討苦吃吧！

“飛耀，現在這樣子，我和你算是什麼呢？我又算什麼呢？”我苦惱地嘆問。

“樂樂，別去鑽牛角尖，現在的狀況只是暫時性的。我對你的心，你還不清楚嗎？你是我的女王，沒有人會取代你的。”

他的柔語熱熱地燙著我的耳朵，這樣的回答，是花言巧語還是真心承諾，我暈暈的，無從分辨。

第26章　分手有條件（2）

讓他這一鬨，心就更加軟了些，滿腔憋屈的我酸酸坦言：“可我覺得自己正在失去你……”

凌飛耀二話不說就把我身體扳轉過來，一低頭，溫潤的唇已經吻下。

久違的親密讓我心顫得更加厲害，汩汩循流的熱血驟然釋放出迎合的衝動。我氣惱自己還在色迷心竅，也堵氣他總對我妄為，堅持咬緊牙關，抵制著他的侵略。

絕色無賴在我唇上慢慢輾轉*，輕輕地周旋舔咬著。他耐心十足地*著我，而我對他的意志力向來有限，抵抗很快有點三心二意起來。

意識到自己的防守正在漸漸鬆懈，我努力聚神振作後，肘擊腳踩，和他奮力抗爭了一下。但明顯，這有點無賴的傢伙抗打擊能力不弱，堅定不移的同時，動作更強勢起來。

結果，我非但掙不脫無賴的挾制，倒反被他緊緊貼按在門上，只有任他宰割的份。

跟這妖孽較勁，我橫來豎去都不是他的對手。感覺這霸王執著不休的纏鬥架勢，我不懷柔，他大概是沒有偃旗息鼓的可能了。有這自知之明後，我選擇老調重彈——不能反抗就好好享受吧！

我以投降換和平，馬上啟齒迎舌而上，很和諧地任他愉悅我的唇舌和心情。

這傢伙霸道又無賴，親起來卻是香軟甜美的，一旦糾纏上會讓人慾罷不能。就好像毒品，明知不能碰，但沾上了，就會讓人甘之如飴沉淪下去。

眼下，這種飄飄然的美妙滋味，令我情不自禁縱容自己主動勾搭上他。我攀上他的脖子，更放任自己和他糾纏不休。這樣的肆意，在我心裡也有自責和不安，我為自己的積極配合尋找理由開脫起來。

也許以後，他再也不會這樣抱著我；也許以後，他再也不會貼我這麼近；也許以後，他再也不會這麼纏綿地吻我。

這預感的“以後”，在心中糾起無以名狀的痛楚，迫使我更加渴望他的體貼慰藉。慢慢地，無賴和我的呼吸都變得粗重起來，我的身體還開始有點燥熱，感覺異常而特別。

這陌生的感受，讓我喜歡又讓我有罪惡感。我明白這種情緒的意味，趁著理智還佔上，慌忙用手去推他的頭。

難得這回，他倒是肯合作了。美男微微喘息著，眼神掙扎地盯著我。

看著他，心裡的痛又明顯起來，眼前漸漸瀰漫成朦朧一片。我垂下眼簾，勉強笑笑，假裝是不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