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裡安慰。

&ldo;秦知,我要跟你單獨的談談!&rdo;朗凝憤怒的說。

就這樣,關淑怡跟章南正來到套間的陽臺,冬日的寒風在陽臺吹拂。雖然陽臺裝修奢華,可這裡並不適合呆著。關淑怡頂著寒風向屋裡看著,從這裡能最直接的看到客廳,這是她跟章南正都不願放棄的地方的原因。雖然寒冷,雖然受罪……他們就是不走開。並!堅持到底。

關淑怡看了一會,開始仰頭看天空,她想起小時候,那個時候樓特別的高,大的東西特別的大,小的特別的小,好笑的格外的好笑,悲傷地全世界都哭泣,沒有什麼能替代單純的世界。現在的世界為什麼總是如此的複雜,如此的無法理解。她鄙視自己的小農意識,這種小女人傷春悲秋的姿態一向是被她鄙視的。

已經分開了不是嗎?他們都要各自組織家庭了不是嗎?這個女人為什麼還不放過自己的栓柱柱?朗凝在房間那邊喋喋不休,質問著什麼,她一邊質問一邊哭泣,秦知不善吵架,只能默默的聽著,他是位君子,也不會說什麼。身邊的這位帥哥一根接一根的吸香菸。也沒說什麼。不過,那一地的菸頭已經充分詔示了他的不安,關淑怡有些看不起這人。

你的老婆在勾引俺的老漢子,你幹嘛不去阻止啊?

&ldo;如果,秦知還愛她,那麼她可以不講理。如果……不再愛了,這一招就不成了。太可笑了!&rdo;關淑怡扭頭對章南正說。

章南正嗆了一下,驚訝的看著關淑怡。關淑怡嘴巴里吧嗒吧嗒吃著她前幾天買的橡皮糖。

&ldo;你說什麼?&rdo;章南正問了一句。

關淑怡甩了一把糖丟進嘴巴里咀嚼:&ldo;你女人在試探我的男人,是不是還愛他。&rdo;

章南正搖頭:&ldo;朗凝不是這種人。&rdo;

關淑怡哧的笑了下,帶著一些不屑說:&ldo;她是女人對吧?&rdo;

章南正點點頭:&ldo;當然!&rdo;

關淑怡嘆息:&ldo;女人都是一樣的,她們知道誰在暗戀自己,知道誰對自己有好感,她知道什麼東西能夠被她利用,每個女人都有這樣的天分,但是,在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面前這樣,就會被認為很可笑。她現在就很可笑。&rdo;

章南正嚥下吐沫:&ldo;他一聲不吭的消失,朗凝很著急,我們是同學,朋友,即使他不跟朗凝一起,擔心也是正常的吧?你這樣還真是小肚雞腸了。&rdo;

朗凝對這份譏諷並不在意。她看著裡面,朗凝珠淚兒滾滾拋灑,秦知為她倒了一杯水,朗凝重重將水打翻,秦知依舊是一言不發。關淑怡心裡火很大,還給她倒水?這個水性楊花的東西,要是她,她就將水潑到這個婆娘臉上,指著門口叫她滾蛋了。

&ldo;愛她,即使她貌醜,三角眼,狐臭,並指,都沒什麼,在相愛的人眼裡,這些缺陷甚至都是美好的。她可以自由的欺負他,對他撒嬌,耍賴,花他的錢,浪費他的青春,損耗他的人生,無論穿他的睡衣,討他的便宜,這都是理所當然的,但是,如果有一天,沒愛了,這些行為會被認作蠻不講理,毫無道理。那個時候,你女朋友這種行為,就會被認為像鬧劇一樣。真的,相信我,我在辦公室上班,我幫人佈置會場,我要記下幾十人的喜好,誰愛酸,誰愛甜,誰喜歡講話,誰有婚外情。我們辦公室這群人,每天靠著觀察人活,相信我,你妻子的樣子,實在下作,不如我們打個賭,如何?&rdo;關淑怡說著拿出一把橡皮糖給章南正。

&ldo;每三秒鐘你吃一個,這裡有十多個。吃完,秦知會來對我說,果果,外面冷,進來吧。朗凝要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