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與其餘人有些差距,被兩個魔族纏住,一時除了被動防守,根本無法做出有力的攻擊。

不過好在他的晶石之火,讓那兩個魔族頗為畏懼,一時之間,雖是險象環生,卻也並無多大的危險。

廣詩寒以一對五,一身劍技揮發無餘,即使以黑甲魔族的修為,在這樣的圍攻之下,多次想要趁機強襲,都無法沾得其身。

卿寒軒劍技不在廣詩寒之下,手持一把天尊劍,在三人的圍攻之下,也絲毫不懼,一身正氣凜然,天尊劍至剛至陽的氣息,讓那三個魔族很不好受。

秦維明得到九幽冥魂後,修為就突破到了化神中期,即使不能動用九幽冥魂的力量,他自身的實力當初在古巖大陸時,白薇萱就見識過,那種讓人連武器都看不清的迅捷,至今還讓白薇萱記憶猶新。

如今,有九幽冥魂這樣的利器在手,加上秦維明的出手速度,以及他冷靜的判斷和心態,即使對方的修為與他相差無幾,以一對二,卻也不落於下風。甚至,還頻頻打得對方措手不及。

這一片戰圈之中,五人與對方的十三人,形式也並不算差,不過,在這片戰圈之外,那個魔化的儒雅青年卻是一直靜靜地漂浮在血池之上,一雙赤紅的眼睛直直盯著場中的白薇萱,如同一直蟄伏在暗處的魔鬼。

血池的另一處,夏晨澤與墨凌蘭相對而立,暗影雷神戟淡淡的雷光閃爍不定,二人沒有第一時間動手,墨凌蘭一對猩紅的雙眸則是饒有興趣地看著夏晨澤。

“你想和我動手?”半晌,墨凌蘭淡淡的聲音響起,嘴角勾起一抹輕淺的笑意。

“我想讓你回頭。”夏晨澤抿了抿嘴,直視著墨凌蘭,前世今生,那些有過的沒有過的,對的、錯的,他都已經看淡了,即使有著天神曦的記憶,他心情也不會隨之改變。此時此刻,他站在這裡,只為能讓昔日的故人,走出仇恨的牢籠。

“回頭,回頭做什麼?看你們成雙成對,幸福美滿麼?”墨凌蘭輕笑,對夏晨澤的話,嗤之以鼻,“更何況,你覺得我回得了頭麼?”墨凌蘭有些幽幽地看著夏晨澤,似在對他說,又似是在自語。

“你這麼做,是為了什麼?”夏晨澤神情一滯,嘴角露出一抹苦笑,是啊,事到如今,這個人已經回不了頭了,她的罪孽,實在太深了。

“嗬,曦,我得不到幸福,別人就休想得到。”墨凌蘭臉色沉了下來,語氣森冷,就這一瞬,她驀然揮出雙手,就見兩團黑霧噴灑而出,無數黑色細線交纏之間,如一道道細密的雷電般,衝向夏晨澤。

“幸福麼?當初你把我抓到天心派成婚之時,為何不停手呢?為何還要打破地獄和人間的壁壘?”夏晨澤一邊抵擋著墨凌蘭的攻擊,一邊仍舊不死心的問。

然而,他這話出口,墨凌蘭卻是陡然大笑了起來,好像是聽到了某種極端可笑的事情。她當空收回了手,無聲地看了眼夏晨澤,原本嬌俏的臉上卻是蒙上了一層狠戾和仇恨,以及一絲若有若無的悲痛。

“你以為我是傻瓜麼?物是人非,你早已不是當初的曦,也不會再愛我,即使我把你捆綁在身邊,你的心裡也早已沒有我。屬於我的一切都已經不存在了,可奪走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卻還得到了她的幸福,憑什麼我要停手?”墨凌蘭惡狠狠地看了眼不遠處的白薇萱,恨聲道,“我要讓這個世界都為我陪葬,我要讓所有的人都不幸福,包括你!”

話畢,墨凌蘭的手中驀然多出了一把巨大的血色鐮刀,月牙似的刀鋒在血色的映襯下,散發出駭人的寒光。

“這是……地獄血鐮?!”瞥見此處的廣詩寒,忍不住驚撥出聲,而聽到這聲驚呼的三眼火晶,握刀的手也是隨之一顫,差點沒招架住對手的攻擊。

怪不得能打通地獄和人間的壁壘,怪不得能引導地獄氣息,原來這一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