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也夠花心的了,到處都勾三搭四的,女人還真是不少。

孟天楚道:“只是一個相好,怎麼說成是個家?”

柱子道:“那個窯子,其實也就是一個暗窯子,我不說幾位爺也應該知道,就是那種……嘿嘿。”

王譯在柱子的屁股上踹了一腳。生氣地說道:“什麼叫我們應該知道。我們知道什麼啊,你以為我們都和你一樣到處都是女人啊?”

柱子馬上解釋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那種窯子都是接待一些熟客,很少人知道,那裡面的姑娘也不多,也就幾個,所以,我和老鴇好上了,那不也是我地家了嘛。”

難怪把窯子說成是自己的家,如此看來,還真是有點道理。

孟天楚道:“你說的那種窯子是不是官府不知道不用繳稅的那一種啊?”

柱子頭上的汗都出來了,傻笑著說道:“大人,她們也只是掙點吃飯的錢,嘿嘿嘿嘿。”

孟天楚道:“我明白了,可是我們總不能因為這個原因就不去那窯子問問情況吧。”

柱子急出一頭的汗,想了想,說道:“這樣吧,我那相好的每天都要去附近地集市買菜,我在暗處指給你們看,你們上去問她就可以了,你們看這樣行嗎?”

王譯道:“你把我們帶去就說給她們介紹幾個新地客人來,她們有錢賺不是更高興,為什麼一定要讓我們自己在外面找你那個相好的。”

柱子道:“她們接的客不是買菜地就是做小買賣的,一看你們就知道不象,所以……”

孟天楚道:“你好象有些害怕你那個相好的啊?”

柱子乾笑幾聲,說道:“拜託幾位爺了,你們也就是想知道我這幾天在哪裡住著,找人問問也就知道了。”

孟天楚道:“那好吧,那就難為你在衙門大牢裡住上一夜,明天一早你就帶我們去。”

柱子急了,說道:“你們不是說先放我回村子裡的嗎?”

孟天楚道:“我們還沒有證實你說的是不是真話之前,我們不能放你走,萬一你和你那相好的串供了呢?”

柱子只好點點頭,不說話了。

晚上吃過晚飯,孟天楚覺得悶熱,便獨自去後花園乘涼,月色很好,後花園裡很多的花都已經開了,不時就能聞到各種花的芬芳,孟天楚走到涼亭下坐著,卻看見不遠處有兩個身影遠遠地走過來,雖然月色很好,但是還是不能看清楚過來的人是誰,他也不說話,只靜靜地坐著,看著那兩個人由遠而近向自己走過來。

兩個人走近了,原來是溫柔和自己房裡的丫鬟,她們邊走邊說,誰也沒有注意涼亭裡孟天楚。

丫鬟道:“二夫人,您今天晚上又沒有吃什麼東西,是不是什麼地方不舒服,還是讓三奶奶給你看看吧。”

溫柔笑了一下,說道:“沒有什麼。大概是天氣太熱,所以吃不下,這裡的東西我還是不太吃得習慣,什麼菜裡都要放糖,我就一點胃口都沒有了。”

丫鬟道:“那我明天給廚

聲,讓廚子給二夫人弄幾個你喜歡吃地菜。”

溫柔道:“罷了,時間一晃就是半個月過去了,再過半個月我就可以回京城看我爹孃了。”

“二夫人一定很想老爺和太太。”

溫柔嘆了一口氣。說道:“想又如何呢?嫁出去的姑娘是潑出去的水。對了。我和我爹孃飛鴿傳書的事情你千萬不能給別人講,知道嗎?尤其是少爺。”

聽到這裡孟天楚將耳朵側到她們那一邊,只聽丫鬟說道:“二夫人放心,我誰也沒有說。”

溫柔點點頭,坐在了涼亭對面一個大石頭上,丫鬟趕緊說道:“二夫人千萬不要在這些地方坐,小心有蛇。”

溫柔一聽。趕緊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