較大,而江南一帶的女子大多小巧,所以那姑娘鑽進去躺下,正好和那衣櫥的空間差不多,而那死者的體型比那姑娘還要小巧一些,所以應該是更容易放置了。

孟天楚沒有想到那女子先前如此害怕,現在居然自己親自來做示範,心生感激,謝了她一句,那姑娘紅著臉出去了。

由於這個屍體來歷不明,孟天楚第一時間想到了會不會是他們這兩天一直在尋找的席姑娘的貼身丫環,便讓王譯叫一個兄弟去通知席姑娘一聲,讓她來認認看,只不過那死者的臉被劃花了,看不清長相,不知道還能否辨認出來。或許,她們在一起的時間長了,大概從別的地方可以認出這個姑娘是不是她的丫鬟蓮兒。

孟天楚又接著問剛才那姑娘:“你昨天接過幾個客人?有沒有生客呢?”

“昨天只有兩個客人,一個是熟客,一個是生客,象是外地人,但是那個外地人是下午來的,他來的時候就有了味道,他一進門就說這個房間的味道不好聞,折身去了別的姐妹的房間。當時,我並沒有聞到,還說那客人是見我老了,找個藉口走的呢。”

“那你就一直沒有離開過你的房間嗎?”

“有的,早上我那熟客來了,因為他常常來,我們關係很好,他說請我去城西新開的一家酒館去吃西湖醋魚,我們在房間裡呆了大概一個時辰的樣子然後就去吃飯了。”

“你去了多長的時間,什麼時候回來的?”

“那個地方離我們這裡不是很遠,而且他還有馬車,所以大概來回加上吃飯也就不到一個時辰的樣子。”

“你的那個熟客是誰?”

“這個……這個,我們不方便將客人的名字說出來的,這是我們做這一行的規矩。”

正文 第188章 醉鬼跟班

譯站在一旁冷冷地說道:“現在還講什麼規矩啊,你現死人了,若是你說不清楚,我們完全可以懷疑是你殺了這個女人,然後放在自己的衣櫥裡。”

那姑娘嚇壞了,連連擺手:“不是我殺的,真的不是我殺的。”

“那你現在還替你的那個老相好隱瞞什麼呢?”王譯對煙花柳巷的女子說話從來不客氣,當然,喝花酒的時候除外。

“那我說,他就是承德錢莊的掌櫃樊成。”那姑娘終於還是慢吞吞地說了出來。

這個人在仁和縣應該是人人皆知的,從一個賣豬肉的屠夫到如今一個錢莊的掌櫃,從小就是孤兒,由他的姑姑將他帶大,在他十一歲的時候姑姑也死了,所以當地人背後都說他是剋星,命硬,他跟誰誰就要死,所以沒有親戚再願意收養他。後來給一個屠夫做學徒,因為很勤快,所以後來那屠夫將自己的啞巴女兒嫁給了他。再後來,因為他做生意人很實誠,買肉的時候從來不缺斤少兩,所以大家也喜歡到他那裡買肉,時間長了也就出了名。等他岳父那屠夫死了之後,他就接了生意,生意越做越好,一直到如今,已經不是當年的那個小殺豬的了。

“你們好了多少年了?”孟天楚問道。

“七年了。”

“那他現在這麼有錢,怎麼不將你贖了出去,給他做個小也總比在這個地方受苦的好。”

“他七年前就是這樣想地了,那個時候他的那個屠夫爹還在。一直很反對,死的時候還讓他跪在床頭髮誓,為了不讓自己的啞巴女兒以後受冷落,就不讓他娶妾,他一直很孝順就只好同意了。”

孟天楚點了點頭,看來這個樊成還算是個講信用的男人。

“那你們的事情他老婆知道嗎?”

“知道的,大概是五年前,那個啞巴還找到暖春閣來鬧過。但是當時他爹已經不行了,她怕樊成一著急真的休了她,所以只是那麼一回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隨我們去了。”

“那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