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泉這幫人的懷疑,便假意要考慮。最後在左佳音的溫柔鄉里答應了行刺溫泉。

孟天楚之所以假意先答應,到最後關頭才反悔告發,一來是要讓這出戏演得更逼真更符合人性,二來自己沿途記住了路線,讓溫泉知道自己留了心眼,假意答應是為了通風報信好抓住這些賊人,奪回箱子提煉“逍遙散”救治溫泉,除了表現自己的機警之外,也是自己忠心的一種表現。三來就算自己猜錯,到了溫泉府邸,脫難的機會當然要比山莊裡大得多,這給自己留一條後路。

最後證明,孟天楚地推測是正確地,而這不僅挽救了他的性命,也讓他得以進入溫泉地核心組織。

溫泉聽了孟天楚的表忠心的話,滿意地點點頭:“很好!只要你對咱家忠心,咱家不會虧待你地。”

“多謝公公!”孟天楚躬身道,“對了,公公,卑職這一次出海遇險,是番子王金華和章逸蕾受人指使實施的,這指使之人,十有八九是唐之錐。”

“嗯,唐之錐已經暗中殺了我好幾個心腹,殺你肯定也是為了讓我斷了逍遙散來源。所以,在擊敗唐之錐之前,你還不能露面。”

現在對溫泉來說,孟天楚是國寶級人物,是必須保護的重點人物中的重點人物。一旦孟天楚被殺或者被劫持,那都將是他溫泉的巨大噩夢。

“是!卑職全聽公公的安排。”孟天楚躬身道,“但不知公公可否想到了對付這唐之錐的辦法?”

說到這個話題,溫泉神情頓時黯淡了下來,嘆了口氣:“平心而論,要論皇上的寵信,我們兩旗鼓相當,也正是因為這樣,所以皇上難以抉擇。雖然在東廠他職位在咱家之上,但咱家給皇上當差的時日可比他長得多,在功績上,我二人也相差無幾。廠督寧公公身子一直不太好,已經幾次病危,沸騰手打。皇上早就放下話來,這繼任之人就在咱家和唐之錐兩人中選出,這唐之錐也知道沒有絕對的把握能坐上東廠廠督這頭把交椅,所以才對咱家下手來陰的。咱家當然也不會坐以待斃,這兩年鬥下來,雙方都有損失,卻誰也佔不到上風。”

孟天楚道:“現在寧公公病故,皇上沒有裁決誰當這廠督嗎?”

溫泉搖搖頭:“皇上現在十分為難,幾次召集內閣研究,都難以決斷。所以一直擱置著。這段時間東廠事務一直是我們兩共管。”

孟天楚壓低了聲音說道:“要是這唐之錐死了,皇上不就好抉擇了嗎?”這老小子派人暗殺孟天楚,所以孟天楚一想到他就氣不打一處來。

“唐之錐老奸巨猾,早就防著這一手了,你現在是咱家的心腹之人了,也就不用瞞你,咱家曾經組織過多次針對唐之錐的暗殺,都失敗了,還差點讓皇上知道,當然,這唐之錐也沒少組織對咱家的暗殺,也都是有驚無險。”

對於這種政治鬥爭,孟天楚是沒什麼興趣的,也懶得費心思去思考。便垂手肅立一旁不吭氣。

溫泉似乎也不準備徵求孟天楚的計謀,獨自沉思片刻之後,搖了搖頭:“孟領班,你一路勞頓,先下去歇息吧,呂管家會給你安排住處的。這段時間你就住在咱家這裡,替咱家配置逍遙散。等形勢明朗了,咱家會另有安排。”

孟天楚忙道:“溫公公,卑職的妾室雨靈天師……”

“已經隨後跟著你送到咱家這裡來了,你帶回去自己照顧吧。”

“多謝公公!”孟天楚心中一塊石頭落了地。

出了房門,呂管家等候在屋外,見到孟天楚,迎上來陪著笑將孟天楚領出了院子,繞過無數亭臺樓閣,來到一處精製小院落:“孟領班,這就是您的住處。”

“哦,謝謝呂管家。”孟天楚拱手施禮,又問道:“不知我的妾室雨靈天師和我們那兩口箱子現在何處?”

“呵呵,都已經送到這院子裡了,毫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