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小兄弟你了,大度!上次就讓利於我,這次居然又是這樣。不行,我寶翁怎麼可以做那種小人,次次佔你的便宜?這傳出去要讓人笑話死我。"

"你也沒佔我的便宜啊,上次不是給了我一個陽珠麼?這個東西,對我還是有大用的。"我真心覺得寶翁很不容易,而且殭屍血對我來說,真的不算特別重要。所以,我也沒有進一步的要求。相反,我還阻止起了寶翁。

寶翁看著我,許久,嘆了一口氣:"世界上居然還有這種人。也罷,看來我的緣法就要應在你的身上了。你等我一下。"說完,寶翁就匆忙的走到了屋子裡去了。

我就靠近了那輪椅上的寶翁兒子,跟他說話。不過,寶翁兒子精神顯得很差的樣子。他大概是經常在屋內的緣故,整個人臉色顯得很差很蒼白。而且,因為大病的緣故,他臉上也皺在了一起,看上去有幾分恐怖的樣子。不過,我心裡只有對他的憐惜,倒是不覺得他這樣子有什麼可怕。

我半蹲在他的面前,看著他,他也看著我,眼神很渾濁的樣子。他身體都不怎麼方便動彈,只有眼珠的轉動顯示出他還是一個活物。

"謝謝",我沒想到自己居然可以從他嘴裡聽到這兩個字。

他說得很是艱難,很是費力,卻還是把這兩個字說了出來。看得出,他雖然失去了行動能力,整個人精神很差。但是對外界的一切,還是很關注的。我跟寶翁的話,他肯定也聽在了耳朵裡。

我情緒有些激盪,眼睛裡也是不自覺的被些許淚痕給弄溼。感謝的話我聽得多了,可是,來自於寶翁兒子的感謝,似乎有一種特備的力量。我不由得抓住了他的手,也不說話,就這樣靜靜的看著他。我傳遞給他一種堅持下去的力量。

寶翁不知道什麼時候出來了,他站在旁邊,就這樣靜靜的看著我們。當我醒覺的時候,我不好意思的站起身,朝他笑了笑:"我碰到他,對他應該沒什麼影響吧。"

"沒影響的。"寶翁看了我一眼,"而且我感覺你陽氣挺足的,對他應該有些好處。"

我頓時心頭一緊,寶翁這麼厲害,不會發現我是至陽之體吧?雖然說目前我們關係還算是不錯。不過,人心隔肚皮啊,要是寶翁覺得我對他兒子的病情大有助益,把我給那啥了怎麼辦?

還好,寶翁只是隨口說了一句,就沒有過多的糾纏,總算是讓我放下了心。

這個時候我才注意到寶翁手裡拿著一個東西,看上去有些古怪。像是鑰匙,似乎又不是鑰匙。他把東西給了我:"神色凝重。這個東西你好好儲存,這是很重要的東西,記住了,千萬不要遺失。"

我答應了一聲,將這個東西拿在手裡,看了一下,沒發現有什麼特別的地方。我也沒多在意,就隨便把這個東西放在了身上。

寶翁看了我一眼,沒有多說什麼。

晚上我就在這裡住了下來,我有些認生,晚上睡得不是很好。再加上半夜的時候,寶翁兒子好像也鬧了一點動靜,我爬起身看了一下,這一夜睡得更不是很好。早晨起來的時候,我練習了一下養生訣,勉強恢復了些許精神。

寶翁看著我在練養生訣,臉上露出了一絲驚奇神色:"你怎麼還在練這個東西啊?這東西太基礎了。"

我看著他笑了起來:"不練這個還能練什麼啊。基礎的東西需要打得牢靠了才行。而且,我覺得養生訣真的很厲害,博大精深啊。越是深練下去,越是可以感覺到其中的樂趣。"

寶翁臉上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也許你說的是對的。這年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