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也能看到清清楚楚。

六米高的圍牆,架上鐵絲電網,裡面聳立幾棟樓房。圍牆看起來很敦實,固若金湯,圍牆的中央處有一個黑色的大鐵門,在大鐵門的下面還有幾個專門供人員進出的小門,崗樓上,揹著槍的武警銳利的目光掃視著大牆內,裡面還時不時的傳出狼狗的叫聲,讓人不寒而慄。

刑警隊的車停下,車裡的警察下來和這裡的人員交接檔案,交接完畢秦明就徹底轉給了她們,押送的二人毫不客氣的推拿這秦明,好像和秦明有仇一般。

其中那個領頭的傢伙,更是一臉的猥瑣,本來很是瘦小的身子走起路來卻一晃一晃的,好像自己很粗壯一般,給人的感覺就是裝;逼。

那人走在前面,秦明別兩個人押著,慢慢向看守所關押犯人的地方走去,這裡是兩向型房間的建築結構,走廊裡不透光線,大白天也要開燈。但那燈光陰慘慘,朦朧朧的,電壓不太穩定,忽閃忽閃,一明一晃,仿若黃泉路上的接引燈籠,讓人看著害怕。

剛開啟走廊的大鐵門,血腥味、尿騷味、糞便味、黴味、腐臭味撲面而來,伴隨著一聲聲的哀嚎、慘叫、怒罵、低吟,在樓道里迴盪,混響成一片,如同地獄受刑惡鬼的哭聲。

走道高三米五,寬兩米,一眼望不到盡頭,左右兩排,每隔四米便是一道冰冷鐵門。鐵門上裝了隔柵孔洞,便於獄警檢查牢房內的情況。

哐啷一聲,鐵門狠狠摔在堅實的水泥牆壁上發出刺耳的震響。蓋過了犯人們地吵鬧聲,有人趴在鐵門孔洞拼命張望,用嘶啞難聽的聲音笑道:“哈哈,狗孃養的,又來一個新貨。老弟,叫什麼名字?看你穿得不錯,是嫖娼還是賣淫?”

對面監牢的人介面道:“我看他是賣屁股的鴨子,這幾年不是說嚴厲打擊傳播艾滋病麼,可能他賣得太狠犯了上頭的忌。”

秦明來到這裡一陣好笑,自己就這麼像小白臉?看來以後自己要多曬曬太陽了,總是被人誤會自己英明神武的形象可要損失殆盡了。

就要走到走廊盡頭的時候,那個很裝。逼的小子站在一間囚室外面,拿出鑰匙開啟囚室,將秦明推了進去,相對於其他囚室,這個裡面更安靜一些,聽到開門的聲音他們也沒有像其他房間的人一樣,起鬨看熱鬧,而是該幹嘛還幹嘛。

“黑龍,老規矩,將這個新來的兄弟伺候好了,爭取讓他重活一遍。”說完將鐵門剛噹一聲關上。

秦明雖然沒有進過國內的看守所,不過在國外的時候,連死囚的監獄他都進過,那些人想幹什麼他最好不過了,那意思也很明顯,就是有人想在這裡弄死自己,秦明抬頭看了看牢房中的眾人,心中大定,只有一個會功夫的傢伙,其他的人就是比普通人強那麼一點而已。

“小子,你他媽是跟誰混的?怎麼到了這裡他們還想弄死你?”警察剛走,那個叫黑龍的傢伙就來到秦明的身邊問道,他並沒與急著出手。很多事情必須問明白,就算是弄人也要問清楚,以免傷了弟兄之間的和氣。

“我跟著我們經理混的,被警察冤枉關進了這裡。”秦明裝作害怕的回答。

黑龍一聽,秦明沒有和道上的人有瓜葛,也就來勁了,對著秦明大罵道:“麻痺的,懂規矩不,來這裡說話之前要說,報告老大,才可以。”說完對身後的兄弟道:“我看著小子細皮嫩肉的,應該可以勉強玩玩,咱們好幾天都沒爽過了。”

一個黑瘦的漢字聽了之後獻媚的說道:“龍哥,我們兄弟幫你按著,你第一個來,絕對讓你舒服了。”

秦明一聽這個,大汗,他本來以為只有黑人才這麼幹,沒有想到這裡的人也幹這麼噁心的事情,讓他們得逞自己可就別混了,二話不說,對著那個準備抓自己的黑瘦漢字就是一腳。

踢完之後,秦明就大喊一聲,“救命呀,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