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驀地痛得厲害,再也睡不著,也不敢閉眼睛。

他提醒自己,爺們兒說放手就放手,人家再可人疼再好看再軟萌——

那也是別人的事了。和自己無關。

睜著眼睛,他盯著天花板開始數羊,一隻、兩隻、三隻……

不管用,再換成數水餃,一個兩個三個……

數到最後,看天花板上都是若鬱的樣子。

他噌的一下翻身坐起,尼瑪老子不睡了!老子去喝酒!

酒吧裡的人都認識他,有的開玩笑說他大半晚上出來找妞兒呢,有的拍掌叫好地讓他唱個歌兒,他一頭憤怒的獅子似的咆哮:“唱你妹的歌!都滾遠點!”

那些人知道風二少不是好惹的,他心情好的時候還可以互相玩笑幾句,心情不好的時候還是有多遠躲多遠吧。

這裡的服務員剃了個光頭,但是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