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的,我是關長青的同事,他剛才在路上讓車撞了,現在正在醫院搶救,請你立刻和我走。”對方著急的說道。

“什麼?”林芳涵的眼前一陣發黑,手扶在門框上才保持住身體的平衡,“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聲音顫抖著,嘴唇不由自主的哆嗦著。

“你先不要著急,關長青在路上被車撞了,現在正在縣醫院預備動手術,但是情形看樣子不是太嚴重,他託我給你帶話,讓你去看看他。”對方的眼睛在四周隨意的看了一眼,但是暗地裡卻留意著周圍的情況。

“去,快帶我去看他,我要立刻看他,你等我一分鐘。”說著林芳涵急匆匆跑了回去,將煤氣灶上關上門,又急衝衝跑了出來和那個男人下樓了。

房間裡傳來一曲《化蝶》的手機鈴聲,優美婉轉的旋律在空間裡環繞,過了一會兒手機鈴聲停止,潔淨的房間缺少了剛才忙碌的身影,重新陷入到一片沉寂,過了一會兒手機鈴聲又再次向此,還是那首化蝶慢慢的在寂靜中流淌。

“芳涵怎麼不接電話呢?”關長青放下手機,自言自語道。也許是出去了,外面聲音有些嘈雜聽不見吧心中暗暗想道。

樓下停了一輛麵包車,那個人快步走了過去,將車門開啟招呼著林芳涵上車,快步急匆匆走了過去,剛把腿邁上車,忽然看見裡面坐著兩個人,用不懷好意的目光的注視著她。

不對,一種警覺油然而生,身體遲疑了一下,但是還沒等她離開,一股大力從背後湧過來,整個人被推進車,接著好幾只胳膊伸了過來,摁住了她拼命掙扎的手腳,嘴也被捂住,只能發出無助的嗚嗚聲。

“開車,你***快點開車,聽到沒有”那個男人在車裡大聲說道。

“**你當我不想早點離開這個地方,這個破車一到關鍵時候就掉鏈子,我他**的一個勁的打火就是打不著,真是急死人。我早就說換輛車,你就是不聽,現在倒好反而來怪怨我,真是拉不出硬屎怨茅坑。”坐在司機位置上的那個人嘴裡罵罵咧咧,不住地擰動著鑰匙,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把自己比喻成茅坑。

林芳涵在拼命地掙扎著,將嘴一張狠狠咬在捂在自己嘴上的那隻手。

“誒喲,**著小娘們屬狗的,咬了我一口。”那隻手的主人嘴裡立刻發出一聲慘叫,他倒沒想過這是捂人家嘴的報應。

“救命,唔”林芳涵的嘴獲得了短暫的自由之後,又被人用布子緊緊堵住,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拳打腳踢想盡一切辦法,擺脫這種困境。

“他**的這個娘們要我,老子待一會兒非得好好收拾她。”捂著手嘴裡恨恨地說道。

“你***小聲點,是不是想把人招來,閉嘴”騙林芳涵上車的男人,低聲呵斥了一句,其餘幾個人閉嘴,沉默著與林芳涵暗地裡切磋彼此的身手。

“濤哥對面來個警察,怎麼辦?”車終究還是不給力,就像年老體邁的高齡之人,發出幾下類似於咳嗽的發動機抽*動聲,最後還是一動不動的停在原地。

“沒事別緊張,他未必衝著我們來”說著口袋裡掏出一塊手絹和一個小瓶液體,擰開蓋在手絹上到了一點,立刻散發出像酒精的味道,隨後將手絹捂到了林芳涵的口鼻上,短短几秒鐘林芳涵停止了掙扎,頭一歪昏了過去。

“**,你有這個東西怎麼不早拿出來,害的我手到現在還生疼,被這個小娘們都咬破了。”“咬手男”甩動這手低聲說道。

“你以為我不想,老闆還要從這個小娘們嘴裡得到他想要的東西,這整昏迷了,到時候老闆肯定又要亂罵人了。”陳旭濤嘆了口氣搖了搖頭說道。

“這個臭娘們長得挺漂亮啊”“咬手男”看見林芳涵昏迷的樣子,一股邪念湧了上來,將手伸向對方的臉蛋。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