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地拍了回去。

“這明明是雙贏的結果,怎麼可能是兩敗俱傷。”

霍希音默不作聲,過了一會兒又開口:“習進南是二十四孝好老公,是你們一干發小的榜樣。”

“你不能這麼打擊我。”紀湛東說,“不過你的潛臺詞是不是在暗示,我和他處在了同一地位,他是老公,我也是。”

“你想得美。”

“想的當然都挺美。”紀湛東抿唇微笑,“我是說真的。你嫁給我,總比嫁給其他人要好。別人哪裡有我這樣的好脾氣,即使是習進南,那脾氣也大得很呢。還有,假如你某天心血來潮,忽然覺得我被你懲罰得不夠,那你嫁給我就能一直找得到罪魁禍首來撒氣。但你嫁給別人的話,這項福利就不見得再有了。”

霍希音長長地“哦”了一聲:“這樣說,我嫁給你,倒像是我白白撿了大便宜。”

“我的便宜也很大,所以說是雙贏。你看,我娶了一位十分漂亮的老婆,又很有頭腦,智商高情商高,那我們以後的小孩不也十分受益,超過習進南他們肯定沒有問題。”

“紀湛東,你這兩天轉性了吧,我說什麼你就是什麼,以前你可從沒這樣過。”

紀湛東避重就輕:“現在發現我的優點了?我這樣的好脾氣也不是到處都能找到的。”

霍希音哼了一聲,不管紀湛東怎麼哄勸都不再開口,一直在車上閉目假寐。

後來她真的睡著了。車內空調溫暖,霍希音隱約間覺得有人用衣服裹住了她,冰涼的扣子貼著她的臉頰,讓她不舒服地迷迷糊糊轉醒。她半睜開眼,想抬頭,有手掌扣住她的後腦勺,把她壓在胸前,低聲說:“乖了,外面冷,我抱你回屋。”

霍希音遲鈍地意識到對方是誰。他淡淡的熟悉的氣息縈繞在鼻間,十分舒適。霍希音又閉上眼,腦袋尋了個更自在的位置,手抓住他的腰,又睡了過去。

再醒來的時候霍希音一個人躺在床上,毛衣已經褪去,紀湛東不知什麼時候幫她換的睡衣,而她竟然毫無知覺,自然也就沒反抗。

她被包裹得很嚴實,霍希音睡得臉頰發紅,眼神也不怎麼清明,頭髮有幾根微微卷起來,她迷濛地半睜著眼,紀湛東進來的時候她正抱著一邊的抱枕發呆。

紀湛東微微笑了出來,眼睛彎出一個好看的形狀,手中端著一隻盤子:“睡了一下午,現在都七點了。”

他穿著淺灰色的家居服,依舊是一副玉樹臨風的好模樣,並且沒了平日的鋒芒畢露,此刻倒是顯得親和力十足。

霍希音手背貼著雙頰做冰涼:“你怎麼在這兒?”

“親愛的,這句話不應該這樣說。”紀湛東維持著淺淺的笑容,“你要說你怎麼剛剛沒在這兒。”

霍希音一隻枕頭飛過去,被他單手抓住,扔到床尾。他走到她旁邊坐下來,他的那隻盤子裡是已經切好成塊的梨子,紀湛東捻起一根插著梨子的牙籤,湊到她嘴邊:“這梨是在廚房裡翻出來的,我覺得還挺新鮮,嚐嚐看。”

霍希音就著他的手咬下一部分。她慢慢地嚼,總覺得紀湛東最近有點兒順從得毛骨悚然,這讓她想起了某個成語,欲擒故縱。

她沒小心地含到他的手指,霍希音只覺得室內一下子安靜得不正常,一抬頭才發現紀湛東那雙很能攝人的桃花眼此刻也是黑得不正常。

紀湛東把小小的托盤往床頭一擱,霍希音剛剛睡醒,本來腦筋就有點黏糊,連梨子都還沒有嚥下去,他輕輕一笑,手扣上她的手腕,順勢壓了上去。

他用舌頭撬開她,捲過汁水細細地品。霍希音屈膝踢他,紀湛東輕哼了一聲,張口咬了一下她的嘴唇。

霍希音吃痛,轉了轉眼珠子,突然很順從地配合他,並且抱著他的脖子吻了上去,紀湛東沒料到她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