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騰一晚上了，該去洗個澡，睡個好覺，一切事情等起床了再說吧。”

“不嘛，人家想拜秦哥哥為師嘛……”劉穎一看以前就是個難纏的小姑娘，抱著劉暢的胳膊一陣撒嬌。

而那劉暢的眼睛裡，忽然有了一陣溼氣，眼看就要哭了出來。

“小穎，趕快聽你姐的！回去睡覺！”秦朝一看劉暢要哭，心知不好，連忙對劉穎喝道，“不然把你丟回去，以後不管你了！”

“啊，秦哥哥不要！小穎乖乖聽話，秦哥哥不要把小穎送回去……”

劉穎立刻老實了，撅著小嘴巴，可憐兮兮地看了秦朝一眼。

劉暢也看了一眼秦朝，她的眼神變得又有些古怪起來。

“小穎乖，姐姐帶你去臥室，裡面能洗澡。”

劉暢擦了擦眼睛，說道。

“嗯啊，洗澡洗澡！好久沒洗澡了，身上都臭死了！”

小劉穎似乎永遠都是那麼興奮，跟著劉暢走了。

兩個人去了臥室，不一會，劉暢自己走了回來。

看到秦朝，劉暢的眼睛，又有些紅起來。

“真的是，很像呢……”劉暢說話的時候，都有些嗚咽，這讓秦朝感到很奇怪。劉暢這是怎麼了？自己認識她這麼久，從來都沒看到過她如此柔弱的一面啊！

“以前的小穎，也是這樣呢……小孩子脾氣，特別喜歡和我撒嬌……”

“以前的小穎？”秦朝終於聽出些古怪來了，“怎麼，她難道不是劉穎？”

“是，也不是……”劉暢看著秦朝，看了半天，最終給了他這麼一個模糊的答案。

“什麼叫是，也不是啊……”秦朝感覺頭都大了，他本來就不是很聰明，聽不明白這些稀裡糊塗地話。

“黑龍會的造神計劃之一，被稱作天使降臨計劃，已經被幽靈，也就是你今天救的那個特工，打探的很清楚。”

劉暢沒有直接回答秦朝，而是向他說起了造神計劃的事情，“他們從一個很特別的途徑，得到了傳說中上帝的使者，天使的基因。接著，他們又把這種基因，和之前的A…1號試驗品的基因……嗯，也就是我父親的基因，融合在一起。但是他們發現，兩種基因，好像不能融合的那麼完美，中間似乎缺少了東西來溝通。後來他們才知道，其實這個天使的基因，是女子的基因，不能和男人完全融合。”

劉暢說著說著，眼睛裡又有了溼氣，“所以，他們又找到了一個女孩的基因，能夠和A…1號，以及天使完美融合。這個女孩，就是我的妹妹，小穎。”

“什麼！”秦朝頓時一驚，“這麼說，這個女孩子並不是小穎，而是基因製造體！”

“沒錯，她的名字叫做Angle，象徵著天使的意思。”劉暢的眼神開始有些恍惚。

“那，真正的小穎呢？”

“死了……”劉暢臉上露出一絲苦笑，“早在三年前，她就和我的媽媽一起，死在一個殺手的手中了……她們死的時候，我正在國外出差，還是組織告訴我的噩耗……”

“對，對不起……”秦朝忽然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他沒有想到，事情會演化成這個樣子。

“雖然擁有天使的基因，但現在的小穎，還不是很強大。”劉暢託幽靈的福，對這些東西現在很瞭解，“因為無論是天使還是惡魔，他們都需要一種能量，那就是靈魂。”

“嗯，這個我知道。”秦朝再瞭解不過了，要不是靈魂很有用的話，羅茜那小妞也不會天天追在他的屁股後面要親嘴了。

“可是現在的小穎，她是基因培育出來的一種新人類……她，沒有靈魂。”劉暢說話的時候，眼睛裡充滿了悲傷。

沒有小穎的靈魂，她終歸不是小穎……

但，但她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