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白惜舞說若是他跟著去了,她就給他一個極為漂亮的美人兒相伴,還說那女子一定是個處子之身。

於是花花公子,沉醉溫柔鄉的楊笙邇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他這人就是典型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

這不,楊笙邇屁顛屁顛的答應了,還主動說要給岳父岳母祖母送禮。

白惜舞坐在馬車內的軟墊上,手裡捏著絲帕,捏的死緊死緊,閉目養神的在想心事。

“惜舞寶貝,你真的沒有騙我,等下會有一個如花似玉,風情萬種的處子陪我?”楊笙邇今天打扮的風流倜儻,一襲冰藍絲綢襯托著他挺拔的身姿,墨髮如綢緞般順滑,只是都被箍緊在一個青玉冠內,從青玉冠兩邊垂下淡紫色絲質冠帶,在下額繫著一個流花結。

“是啊,我怎麼會騙相公呢,是真的,相公,你放心,這事兒準能成,她可是我的庶出妹妹,你看了保準喜歡,等下你若喜歡,你就乘機和祖母,我爹提親,這樣我們姐妹伺候你,你這兒不也舒服嗎?”白惜舞聞言倏然睜開眼眸,嬌笑道,還揚手一指楊笙邇大鳥的方向。

“對……惜舞寶貝說的對,可是我現在就想那事了……”接著楊笙邇色咪咪的看著白惜舞,心道,當初白惜舞那封信約自己見面,他還真的去了,不過是帶著一幫家丁去的,自然順利的奪了白惜舞的清白,白惜舞不敢聲張,便將此事深埋在心底,不曾想到,一著錯棋,滿盤皆輸,到頭來,她還是嫁給了楊笙邇這個人渣。

白惜舞后來從楊笙邇的隻言片語之中得知那信的事情後,更確定了那信肯定是白惜染搞的鬼,模仿她的筆跡給楊笙邇寫了一封約會信函。

楊笙邇見白惜舞兩眼迸射著兇狠的光芒看向他,嚇了他一跳,馬上在她眼前晃了晃五根手指,“想什麼呢?”

“沒……對了,這是在馬車上,且馬上到我孃家了,你節制些吧。”白惜舞忍住心頭的厭惡,柔聲說道。

“你那庶出的妹妹,你有把握讓她聽我的話嗎?”楊笙邇也不是傻瓜,他懷疑著問道。

“笨,不是有藥嗎?”白惜舞變戲法似的從寬大的水袖之中取出一個黃顏色的紙包。

“你去我書房順的?”楊笙邇挑眉慍怒道,他倒不是生氣她去偷他的春藥,而是不經他同意,擅入他的書房,這點才讓他生氣。

“是啊,不去你書房取?那我去哪裡取啊?”白惜舞拉起馬車簾子,胸有成竹的笑了笑,微風捲起她臉頰上的青絲飄飄,搔在粉嫩如雪的臉上,癢癢的,涼涼的。

她心道,白惜染,你是平陽公主又當如何,我現在就要設法毀去你的名節,讓楊笙邇娶你為妾,讓你一輩子壓在我的下頭,看我臉色過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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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惜舞本就長的精緻,楊笙邇又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所以他這個時候被她不自覺散發的美麗頓時心折了,於是寶劍出鞘,情火高燃,寬衣解帶,在馬車上對著白惜舞立馬搞了起來。

馬車伕對於楊笙邇的為人已經很清楚了,所以也只是皺著眉頭,全當沒有聽見裡頭XXOO的聲響。

只不過馬車伕是一年輕人,免不得聽了面紅耳赤,所以低著頭駕著馬車,原本一個時辰的路程,偏偏行了一個半時辰。

終於在午膳前到了白府。

下馬車前,楊笙邇讓白惜舞為他處理了某些痕跡後,便再次穿戴整齊,還特地撒了些薰香粉末在馬車上掩蓋剛才曖昧旖旎的味兒。

白惜舞咬牙切齒的看著楊笙邇風度翩翩的下了馬車後,便也跟著踩在小廝的背上,下了馬車。

白府門前邊嬤嬤等丫鬟婆子早在一旁等著。

“是二小姐和二姑爺回來了,快點去稟報相爺,老夫人,大夫人……”邊嬤嬤趕緊笑著說道。

邊嬤嬤是多麼八面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