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牙齒說道:“這個事,咱等以後,或者等會讓你爸爸跟你說。我現在就是告訴你,因為今天這個醫院出了一些個狀況,所以來了好多的記者。而你在這裡出現的訊息,甚至於我,你爸爸還有翁玉在這裡的訊息,恐怕過不了今晚,就全國都會知道了。而我們的仇家,也就會緊跟而至。”

“那,那怎麼辦?!”還沒等羅楓他們反應過來,翁玉緊張地問道。

胡麗清抿嘴兒一笑,挑了挑眉毛說道:“涼拌~!剛剛那些個記者,不是都隨著醫院的李科長他們吃飯去了麼。那麼我就利用他們集體吃飯的這個時機,對她們集體施術,令他們暫時忘卻見過羅楓的事情。”

“那好哇,還等什麼呢,去做啊~!”身旁的羅旭,包括翁玉,羅楓都說出了意思相近的這句話。

胡麗清聳聳肩,有些無奈地說道:“可是,這樣做我又有些於心不忍。”

“為什麼呢?!”羅旭皺著眉頭問道。而後有些不耐煩地,接著嚷嚷道:“我說你個小丫頭,你能不能把話一氣兒說完吶你?!現在都什麼時候了,還在這兒擠牙膏呢?!”

“唉~!”胡麗清先是嘆了口氣,而後才幽幽地說道:“其實抹除記憶,是我們族中的大忌。因為但凡是抹除記憶,就要將自己的法力延伸入被施術人的腦海裡。而這抹除的過程中,會因為他們個人腦波的活躍程度,出現一些無法避免的偏頗。記憶是可以被抹除,可是有的人抹除的就剛剛好,有些人又有可能因為腦波超強,而施術之人術法能力相對若,抹除的超短或者是不乾淨。而最悲催的就是一種,那就是因為控制的不好,將很多不該抹除的給抹去了,令被施術之人忘記了一些本不該忘記的本能,有可能,成為,傻子~!”

“這…~!!!”

“那你,不是活了千把年的小妖精麼,難道,你沒有把握?!”羅旭到此時依舊是不忘逗逗自己的妻子,這樣問道。

胡麗清白了他一眼,而後緩緩地搖首道:“我雖然已經活了近千年。可是,這種術法在以前,我卻從未對任何人施展過。所以,我沒有把握。我不敢保證,當我對那些個人施術之後,會有幾個是正常的,而又有幾個人,會變成傻子~!所以,我很猶豫啊~!”她說這話,深情地凝望著自己的丈夫和兒子,無比堅定地說道:“為了你們,這個術我一定會施。只是…。。”後邊的話她沒有繼續往下說,可是在場的所有人都看出了她的慈悲與不忍。

'這兩天很忙,一直騰不出時間來寫。剛剛半小時前才到家,寫一章先湊個數。等雙休的時候,要是沒有工作安排,我一定多寫幾章獻給大家~!'

六十、機會來了

六十、機會來了

儘管是猶豫了許久,可是為了自己的丈夫和兒子,胡麗清還是出去了一趟。對那些個正在醫院的食堂裡,吆五喝六,互相吹捧的醫院首腦與記者們施了術法。

當滿屋子的七彩霞光消失以後,這幫子人我望望你,你看看我,都傻了~!

“噝~咱們,咱們這是為嘛要吃飯吶?!”一位都市報的記者,正夾著一塊紅燒肉,任那湯水滴流浸溼了潔白的桌布,撓著頭道出了自己的疑問。

一個女報的記者也是皺著眉,拿筷子敲著碗沿,對著身旁的另一位說道:“剛剛,就在剛剛,咱們是不是說了什麼?!”

“說什麼了麼?是說今晚你上我那兒去,還是我上你那兒去睡覺麼?!”那男子蹙著眉,輕輕地回應到。

“扯蛋~!你們倆不是半年前就結婚了麼?咋滴,分居了?!”桌子對面,一個長得胖乎乎的女人八卦地問道。

“結婚了??”

“結婚了?!”這倆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都傻了。

“… …”

包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