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外,也要五十兩銀子才能包下一桌。

曹流本來覺得自己已經脫貧了。

沒想到,他和今晚在座的一大群人比起來,還是一個徹底的窮鬼。

“算了,先買個院子壓壓驚。”

……

翌日,黑虎幫駐地。

曹流像往常一樣過來報道,卻見白峰換了一件嶄新的幫派服飾,昂首提胸,在人前晃來晃去。

這模樣生怕別人不知道他突破了一樣。

曹流看到這場景,有點想笑。

心裡很快生出幾分惡趣味:“如果一直沒人揍他,這傢伙不會要在神力前期留級一輩子吧。”

想到這,曹流看著自己的鐵拳,忽然多了幾分責任感與使命感。

他這正義鐵拳,絕不是公報私仇。

以後心情不好,就算揍這傢伙出氣,他也不會有任何的心理負擔!

美其名曰:這是為你好。

一切就說得過去了。

正在這時,白峰忽然鬼鬼祟祟地靠過來。

他左顧右盼,隨後在曹流耳邊低語:“曹哥,你知道今天誰調來堂口了嗎?”

曹流有點疑惑,心想自己來到這黑虎幫,認識的人也不多。

值得白峰這樣專門來說的,更加沒幾個。

他思考片刻,試探性問道:“難道是我們鶴堂的陳教頭來接替申屠香主了?”

“哎呦,我的哥呀,曹哥你小聲點!”

白峰一聽到申屠香主四個字,神情立即變得緊張,確認沒人偷聽=,好不容易才鬆了口氣。

他再抬頭,正見曹流一臉揶揄看向他,表情似笑非笑。、

白峰老實了,不敢再賣關子。

“是蛇堂的李何。”

“前陣子蛇堂的天才餘冷與蛇堂主之孫賽公子起了衝突。賽公子一個不高興,直接把餘冷的狗腿子全部打發了。”

曹流是記得李何這人的。

畢竟要不是當時穆芸突然出現,他是準備請李何吃他一拳的。

由於那一拳沒送出去,熱情好客的曹流至今沒忘記這人。

這傢伙被髮配了?

曹流摩拳擦掌,心想找機會這一拳得送出去。

不然不符合他老曹家淳樸的性子。

只不過,一個更加讓他疑惑的問題產生。

“既然是發配,怎麼會是長樂坊?”

長樂坊的商業發達,縱使申屠香主極擅斂財,但是從他指縫裡漏到幫眾手裡的一點油水,也足以讓他們的薪俸傲視其餘堂口。

調到長樂坊。

這哪是發配,分明是來享福的!

白峰明白曹流的意思,搖了搖頭,低聲道:“長樂坊固然好,但這裡位於三大幫勢力的交界處,是非不少,平日死傷最多。”

他這話沒有下文,曹流已經聽懂了。

看來這位出身不凡的蛇堂賽公子,也不是什麼易於之輩。

這分明是要暗中將人弄死。

他只是心裡感慨一下,沒有訴諸於口,免得落人口實。

歸根結底,這事與他無關。

李何當初既然選擇要巴結餘冷,如今失敗了,就得自己承擔後果。

曹流作為看客,不聞不問是最好的。

至於憐憫,同情甚至想要拉一把?

抱歉!

他這人對聖母一向是重拳出擊的。

更何況,這李何還欠他一拳。

曹流出於人道主義,最大的仁慈也就是免掉這一拳。

生死有命,富貴在天。

曹流例行登記,很快又揹著自己的玄鐵重劍出去,打算到名下的五個衚衕巡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