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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長孫晟刷地站起身,決然道,“我不會娶她,我要娶的只會是宛莛。”
“你的太子妃,大燕未來的皇后,只能是南宮家的女兒。”鄭皇后斬釘截鐵地說道。
因為南宮沐月的死,南宮家已經幾番討要說話,是她和皇帝費了好一番功夫才安撫下來,定下讓南宮翎入宮為太子妃,這才勉強穩定下來。
“母后,你明知道這些年我心裡只有宛莛,當年你趁我臥病在床定下了沐月的婚事也就罷了,如今還要逼我去娶一個我根本不想娶的人嗎?”長孫晟沉聲道。
他和沐月這八年的婚姻,從一開始就是個昏誤。
“你逼死了她,非要也逼死母后才甘心嗎?”鄭皇后痛心疾首地質問道。
一旦失去南宮家的支援,他這個儲君之位就坐不穩了。
“如果當年你沒有辦那樁荒唐的婚事,也不至於發生這樣的悲劇,宛莛已經回來了,除了她我不會再娶任何人。”長孫晟一臉決然地說道。
他已經負了她一次,不能再負她第二次,讓她再眼睜睜地看著他娶別人。
“晟兒,你是母后唯一的兒子,是大燕的儲君,你的婚事豈能兒戲?”鄭皇后沉聲喝道。
“可我原本要娶的太子妃,本就是宛莛,當年這樁婚事是你和父皇,還有皇祖母一起定下來的,如今她回來了,你卻要我食言再去娶別人,母后你當年和皇祖母也是很疼愛宛莛的,如今又如何忍心這般拆散我和她?”長孫晟痛苦地問道。
“當年她是一字並肩王的女兒,她是霍家的掌上明珠,可現在她只是個上陽郡主,無權無勢,無家族,你若娶了她,又置南宮家於何地,你該娶是南宮家的女兒。”鄭皇后無情地道出一切。
那是鄯如心的女兒,她怎麼可能真心疼愛她,她的母親搶走了她丈夫的心,她如何還能再讓那個賤人的女兒再奪走她唯一的兒子。
長孫晟怔怔地望著說出這番話的母親,只覺心生悲涼,他所懷念的是霍家還在的時候,宮裡的熱鬧和喜悅,原來這一切都不過是虛偽的假象。
父皇在霍家出事納了霍夫人為妃,而母后當年也不過是逢場作戲地與霍家交好,霍家沒落了,只剩宛莛一人,便也誰都不會再將她當回事了。
“如果做這個太子,必須要我背棄她去娶南宮家的女兒,那我不做也罷。”
這八年,她不在的每一天,對他都是煎熬。
他不想再這樣煎熬一輩子,父皇的兒子眾多,這個太子他不做,自有人去做,可宛莛沒有他,就什麼都沒有了。
鄭皇后怒然而起,氣得渾身發抖,“你真是瘋了,為了一個霍宛莛,你真是什麼都不顧了。”
長孫晟一撩衣袍在她腳邊跪下,決然道,“母后,兒臣也想好好做大燕的太子,做您的孝順皇兒,可是你要我放下宛莛,無異於拿刀挖了我的心啊。”
他很清楚,他再也經不起與她再一次的決別。
“好,好,好”鄭皇后一連三聲,一聲比一聲憤怒,“為了那個臭丫頭,你竟是什麼都不顧了,本宮險些丟了性命難產生下你,這些年為你苦心謀算,竟都抵不過她一個霍宛莛?”
“母后,兒臣不是這個意思,兒臣只是希望您和父皇能成全我們,宛莛已經無家可歸,我不要他,你要她還能去哪裡?”長孫晟哽咽地請求道。
“只要本宮還活著一天,你就休想娶到霍宛莛。”鄭皇后說罷,拂袖揚長而去。
霍宛莛啊霍宛莛,霍家的人都死光了,為什麼你還要活著回來,讓我們不得安生。
三日後,鎮北王府。
謝詡凰正忙著給她的葡萄樹澆水,晏西一陣風似地從外面回來,道,“你猜得果然沒錯,皇帝和皇后有意要把南宮沐月的堂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