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幸公子出手相救感激涕零,怎奈公子竟然誤認為妾身另有藏私,妾身冤枉啊……嗚嗚……”

安凝璐說著說著就嬌聲啼哭起來,雪白的肌膚,勾魂的美目,再加上讓人心神震顫的鶯哭之聲,以至於陸陽竟然生出一種十惡不赦的犯罪想法,就好像自己犯下了什麼彌天大罪一般。恨不得立即抽自己幾個嘴巴子,然後立刻遠遁離開,找個沒人的地方自裁謝罪。

“咦?我這是怎麼了?莫非又是安凝璐魅惑之術作怪?”

察覺到自己的心境不對,陸陽的血煞之體自行開啟,在狂暴血煞的衝擊之下,心中贖罪之意遁去,緊跟著就清醒了過來。這時陸陽才發現,安凝璐竟然已經御劍升空想要離去。

“呵呵,有意思,好神奇的魅惑之術,可惜對我無效,給個下來!”

陸陽身形一晃,已經來到了安凝璐身後,大手伸手硬生生把她腳下的飛劍給攥在手中,而安凝璐從飛劍上跌落的同時也驚呼道。

“啊……你是個體修……不對,你是體法雙修!”

“哈哈,沒錯,我是體法雙修。美人,老實交出你所藏之物,否則我就扒光了你的衣服送去附近的坊市遊街,我的耐心可是已經沒有了!”

看著陸陽色眯眯的眼神,安凝璐的心境立刻就垮了。

傳說體法雙修同階無敵,而敢於走上體法雙修這道路的人,都是不折不扣的瘋子。安凝璐做為一個絕色女修,對付普通修士從來都是得心應手,卻從來沒有對付瘋子的經歷,特別是聽到陸陽說扒了她的衣服送去遊街,於是她立刻就拜下陣來,一臉鬱悶的取出一塊令牌交給了陸陽。

“給你,就是這個,現在我可以離開了吧?”

“令牌?”陸陽把這塊木質令牌拿在手中仔細端詳。“這是什麼令牌?”

“呃?”安凝璐鬱悶的想要吐血,原來這小子連這是什麼令牌都不知道。自己這個跟頭栽的可是太冤了,於是她沒好氣的說道。

“這是仙緣秘境的通行令牌。”

“仙緣秘境?說來聽聽。”

陸陽一手把玩著這塊木質的令牌,一邊用神識仔細檢視儲物袋中的仙緣令。這塊木質的令牌上也有寫著仙緣二字,除了材質,竟然與自己手中的仙緣令一棋一樣。

在八綏城時,聽項善說這仙緣令乃進入仙緣遺蹟的通行證,而且進入這仙緣遺蹟只有金丹境界方可。而如今又得到一塊木質的仙緣令,而這木質仙緣令是進入什麼仙緣秘境的通行證,並且只要有築基修為即可。

這事可怪了,這仙緣秘境與仙緣遺蹟有什麼聯絡?

從安凝璐所說的情況來看。所謂的仙緣秘境與仙緣遺蹟應該指的是同一個地方。因為這仙緣秘境與仙緣遺蹟一樣,都是每百年開啟一次。

聽說這木質的仙緣令整個修真界有萬塊之多,而陸陽手中金屬材質的仙緣令卻只有一百之數。綜上所述,陸陽最終得出結論。這築基修士就可以進入的仙緣秘境應該就是仙緣遺蹟的外圍。這兩塊令牌材質不同。所針對的修士境界也不同,故而叫法也不同,但實際上指的是同一件事情。哪就是百年一次的仙緣遺蹟。

在安凝璐足以殺人的目光之中,陸陽取走了木質仙緣令,而後她杏目圓睜,就把氣撒在了已經暈迷不醒的壯漢修士身上。倒黴的壯漢修士,就這樣被狂虐至死……

“小子,老孃的東西你也敢搶,這筆賬老孃一定會找回來的!”

安凝璐如何怒罵詛咒陸陽暫且不說,且說陸陽來到了千里之外一個散修聚集的城市碑塢。

碑塢乃是附近萬里之內最有名的散修城市,此城所處位置很是特殊,距離最近一宗門也有六萬裡之距,故而此城不受八大宗門管轄,城中修士也以無根散修為主,故而這碑塢被散修稱為散修之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