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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厚達五十公分的保險庫門前,神色自若地看著保險庫的密碼盒,悄悄開啟胸前的瓶飾,沾了一滴路紅似血的濃液,往那橙黃的儀器印了上去——
警戒的訊號立即問起,幾乎在同一時間裡,她將攜帶來的精密開鎖儀器罩了上去,只見那小東西,金光閃閃地探測著保險庫的密碼。
十秒鐘過後,警告的橙色燈倏地如停電般不再閃動,緊接著聽見一聲巨大的開啟響聲……
她輕淺地笑了。
天底下沒有她“火鶴花”開不了的鎖,何況是她的……囊中之物!
這時,她從容不迫地套上透視紅外線的罩鏡,眼前所見,即是千萬條殺人於無形的紅外線,她仍舊面不改色地繼續以原本那瓶汁液,灑在左下方最小塊的寶石造型地面上,頃刻間,高輻的電壓被撤了去。
這一切安妥之後,她輕挪步子,走往正中間防彈玻璃櫃,困著已看過多次的“三星極光”別針一眼,若有所思。
再過幾天,她就要讓它掉進自己口袋中,大大的羞辱那個自視甚高、鄙睨天下的紀霍然!
登時,她從腰間取出一張以電腦排版的警語紙條,貼在“三星極光”的防彈玻璃上方——
一朵紅綠輝映的火鶴花圖樣,刺眼地印在上方。
她輕鬆地退了出去,三十秒後又將那被切換的保全畫面重新接上,瀟灑的走出三星大樓。
這時,從她辦公室經過十處周折的傳真機,陸續將今夜自己的“壯舉”,告知全美的各大媒體。
當然,還有一張傳進了紀霍然的辦公室!
砰地一聲巨響,自原木桌面傳來,紀霍然那雙星目,正耀著兩簇難以撲滅的炙焰,高大英挺的軀幹自上壓下,就像個囂張霸氣卻又要命英俊的海盜,恣意發散他胸中萬磅的炸藥。
坐在桌前的黑衣女郎,躲在那副黑金蝙蝠造型的眼鏡下方,高聳光潔的髮髻,讓她的人更顯八風不動、塵埃難沾。
“你這個全紐約最爛的保全設計師!”紀霍然的脾氣一如他的名字,霍地響起平地一聲雷!
“紀先生,我有什麼不對,可以明講,請勿作人身攻擊,這樣有失風度。”同樣是指責,她的冷靜與無關痛癢的反擊,卻高明得多。
“假正經!”又是一聲怒吼。
“別再做自貶身份的事。”她笑臉迎人,對於他的挖苦,不為所動。
“你不是說,你所設計的保全系統,沒有人可以進去的嗎?為什麼這個自稱什麼夜盜‘火鶴花’的惡賊,竟然可以在我的保險庫中,來去自如!”紀霍然口吐不屑。
“我所設計的保全系統,必須以你的血液滴在密碼盒的外殼上,請問什麼人可以擁有你的血液?”她不疾不徐地陳述事實。
紀霍然當然知道這關鍵!可他的血液怎麼可能複製?若真可以,紐約的血庫就不會鬧空城了。“再說,保險庫開啟後,誰又知道在踏入之前,必須在左腳下方刻有寶石造型的地方再次沾血,才能安全進入?就連你進去,也都得以針槍扎手指滴血才能進入,其他人要如何抓著你的手,讓你擠一點血開啟自己的保險庫?拜託,如果真有人敢這麼做,不馬上被你身邊那四個惡行惡狀的保鑣大卸八塊才怪!”
女孩頭頭是道地分析,但揶揄的成分居多。
“照你的分析,這個進出保險庫的秘密只有你、我知道!我當然不會堅守自盜;那麼你就是那個該死的‘火鶴花’!”紀霍然挑釁地瞪了她一眼。
“紀老闆,你真是幽默!但我絕不會拿自己的錢途與前途開玩笑的。”她猶如吃了秤舵,怎麼也揭不起火氣。
沉著才是制勝的關鍵!她沒必要為他氾濫的餘怒,燒掉一天的好心情。
“葉可珞,我們廢話少說,你說該怎麼加強三星的保險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