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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邋想有女人愛你,或是希望我為你工作,請別再說髒話,這會汙染我的耳朵,還有純潔的心靈。”輕描淡寫的指責雖如軟刀,照樣劃得他皮開肉綻。
“你——媽的!”紀霍然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嘴。
葉彤不再給他機會,雙腳一蹬,站了起來,“等你頭腦冷靜點,我們再談正事。”話落,就往外走。誰知左手才抓住門把,就被紀霍然攔截,瞬間密實地被圈住,還來不及抗議,紀霍然就忿忿然地印下他的唇……
他要懲罰她!直到她說實話為止。
當兩片溫熱的唇一接觸,霎時化作一記閃電,直直劈進彼此的心間。
這就是小彤的唇!獨屬於她的沁香,隱隱地揚散著淡淡的嫵媚。
是她,就是她!
葉彤知道他的吻帶著致命的醇馥,勾人慾醉,一旦淺嘗只會越陷越深。
她奮力地推拒,拉扯之間,卻形成一道欲拒還迎的魅惑,反倒令紀霍然趁機更深入探採她的柔沛。
忽地,他再次印證了這個吻,很像他首次吻“葉可珞”時的感覺——火辣之中帶著沉睡乍醒的清純。
“她們”簡直就是同一個人!
再次“清楚”的印證,讓他又喜又怒。
她究竟在逃避什麼?如此周折的故疑陣,又是為了什麼?
要她吐實只有一種作法,那就是——繼續以他性感的熱吻折磨她,因為他清楚的知道在這方面她是生嫩的初學者,熱吻能夠混淆她的意志。“小彤,你為什麼要躲在‘葉可珞’的背後?”
小彤?葉可珞?
這聲呼喚激起葉彤的理智,立時使勁地脫離他溫柔的鉗制。
誰知一山自有一山高,紀霍然還是將她錮進自己的胸膛,“你逃不了的,除非你說實話。”
“放開我,否則我會到法院控告你性騷擾。”葉彤被這如蜜的情意席捲過後,連反抗的聲音也顯得荏弱無力。
“這還構不成性騷擾,我還未見到你酥胸前的火鶴花胎記呢!”他掬起她慌亂失守的粉顎。
“你——無恥!”
“這麼說你就是小彤了?”他笑得很得意。終於真相大白了。
“我永道都是葉可珞。什麼小彤,我不認識!”不過,她真的想知道,那夜她為什麼昏倒,那段時間發生了什麼事?但她卻不能在這種情況下問他。
“我有辦法讓你承認。”他邪氣地笑著,臂彎中的她更見侷促。
“我想,我們是來討論明天‘火鶴花’夜盜偷竊的事吧?!”絳唇試圖擠出淺笑緩和脫軌的情況。
如果她就是“火鶴花”,又有什麼好討論的!
紀霍然的笑容漸形詭異,逸著只有他倆才懂的訊息。“我們是在討論啊。”
“放開你的手,我才能把東西交給你。”她終於知道自己的弱點在哪裡!
就是紀霍然的擁抱與親吻,而他似乎也抓到了她的致命傷。
“什麼東西?有什麼比驗明正身更重要?”他又回覆瀟灑不羈的迷人樣。
老天,她身心從何時開始對他有“反應”的?甚至……到了幾近失守的地步?
“我要給你我的血!”她費了好大的力氣,才能將這句話講得完整。
“歐血為盟?還是學苗人以血易血,表示永世不分?”言談之間,全是明知故問的詭幻。
“紀霍然!”她俏麗的容顏倏地冷凝。
“小彤一向溫柔,葉可珞則善於冷嘲熱諷,而你現在的表現,倒教我分不清像誰?還是這個才是真正的你?”
也許對很多人而言,葉彤的多變的確會造成他人的困擾,但對他紀霍然倒不然。他愛她的多變,欣賞她的縹緲,因為它們正是啟迪他創作的源頭。